这些人听见他的这句话,立马散开,连滚带爬离开了这条巷子。
躺在地上的苏宁泊,衣襟大开,意识已经朦胧了,他只知道似乎有人救了他,这人还给他整理了下衣服,把他抱了起来,他想看清是谁,结果发现眼睛看不太清了,只能看见一抹蓝色。
只听见抱着他的那人胸腔震动,发笑道,“哎呦,你可别拿这样的表情看着我啊,我可是早有家室的人了,你这样怪容易让我误会……你要以身相许呢。”
油嘴滑舌。这是苏宁泊失去意识前对此人的第一印象。
闫绍宽见这人真的晕过去了,立马带着他飞进院子,找红俏给他看看。
……
“如何?”闫绍宽看着床上躺着的虚弱的苏宁泊,有些想象不到这样的人竟然会是苏问的表弟,太弱了吧。
红俏笑了笑,“你再去晚一点,估计就可以给苏问送棺材了。”
闫绍宽一激灵,“我的好姐姐,你别拿我打趣了,我不是没想到苏问的表弟竟然这么弱吗,我就多看了一会……”
“这我可没跟你说笑,此人有些先天不足,估计是早产儿,并不是练武的苗子。”红俏端起水盆走了出去。
闫绍宽走到床边,探了探脉搏。
还好还好,还算平稳,红俏必定是炸他的。
再看看这人的相貌。
挺一般的。不是说苏家盛产美男子吗,怎到他这就如此普通。
闫绍宽注意到了他紧皱着的眉头,好吧,好像也还是挺好看的,有种病美人的脆弱美。
苏问砸开了门,“闫绍宽!你又给我干了什么破事!”
闫绍宽即刻把思绪从苏宁泊脸上移开,他是魔怔了吗,怎么会盯着一个男人的脸看那么久,手忙脚乱地向苏问比了个嘘,示意苏问出去说话。
苏问没理他,走到床边看到被打伤的表弟,气不打一处出,强忍住怒火示意闫绍宽给他说清楚。
待两人出了房门,走到一水榭坐下,闫绍宽才悠悠把事情经过告诉苏问。
苏问笑着说道,“所以说,我表弟伤那么重还有你的一份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