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
就这样以她根本没有想过的方式失败了。
不,她根本没有想过她会失败!
“儿臣给母后请安。”楚涵文对着皇后行礼,他此时也是故作镇静,心里一片冰冷。
他这几日被父皇叫去城外的寺庙念经,说是要他休养生性,少杀戮少欲望贪念。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得知朱县令被革职,贺家被罚,他立马反应了过来,这是计划暴露了,父皇想保护他才让他离开朝廷几日。
他越是看得明白才越是心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皇竟然一点没准备责怪他,也没有准备责怪母后的意思。
母后到底做了什么让父皇如此忌惮她,这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当然他也不敢问,他自己也怕母后怕得要命。
计划失败,母后必然会暴怒。
皇后侧过头瞥了他一眼,又转了回去,“终于来了?怎么这么晚?”
楚涵文心里咯噔,母后是在怪他计划失败后怎么这么晚才来她这吗。
“儿臣这几日听父皇的命令去了郊外的寺庙礼佛,故而今日有些迟了。”
楚涵文心里坎坷地等着皇后回答。
“哦。让你去礼佛?可真是有闲情雅致。”皇后语气难辨喜怒,楚涵文一时也难分辨这说的是他,还是父皇。
没等楚涵文想出个所以然,皇后兴趣厌厌地说道,“说吧,谁干的,查了出来吧,都这么些天了。”
“从父皇那听来是江南和京城的一些官员举报异事,不小心暴露的……”
“噗,你不会觉得一个不小心能解释所有事情吧?那到底是谁不小心暴露了!”皇后听见楚涵文的话,神情骤变,狰狞了整张脸,激动地站起身来,帮皇后梳妆的宫女连忙放下手,跪了下来,害怕自己因为损伤了皇后的头发而遭到惩罚。
“不小心,不小心!哪里有那么多不小心,到底是谁!”皇后用双手用力地砸向梳妆台,发出砰砰两声,吓得楚涵文和宫女们都跪在了地上。
“母后喜怒……此事我觉得与楚涵渊脱不了干系,怎会他一去江南,我们的计划就暴露了,这太巧合了……”
“王家事也是他做的,我让你派去刺杀他的人呢?都没回来是吧,好啊,这楚涵渊有本事的,一只秃毛的鸭子也想飞出去……”皇后狠狠地把梳妆台推倒在地。
桌上的瓶瓶罐罐应声破碎,飘出各种奇异的香味,混在一起,很快充满了整个宫殿。
“好了,你现在马上再派人去,杀了他,不要让他和他那个男宠再有机会踏足京城。果然我跟那小儿天生犯冲!不该留他那么久……”皇后冲着楚涵文怒吼道,脸上爬上了密密麻麻的皱纹,这一看和个六十老叟一样。
楚涵文跪在地上,把头压得更低了,如果可以他甚至都想直接消失在原地。
母后说的这些话太过于大逆不道了。
如果被父皇或者有心之人听去了,他们这一宫中的人都会没命。
而他根本没有勇气去阻止母后。
“是,我一定不会再让他们有回来的机会。”
她计划了这么多年的事情……
就这样以她根本没有想过的方式失败了。
不,她根本没有想过她会失败!
“儿臣给母后请安。”楚涵文对着皇后行礼,他此时也是故作镇静,心里一片冰冷。
他这几日被父皇叫去城外的寺庙念经,说是要他休养生性,少杀戮少欲望贪念。
他前脚刚走,后脚就得知朱县令被革职,贺家被罚,他立马反应了过来,这是计划暴露了,父皇想保护他才让他离开朝廷几日。
他越是看得明白才越是心惊,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父皇竟然一点没准备责怪他,也没有准备责怪母后的意思。
母后到底做了什么让父皇如此忌惮她,这是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弄清楚的事情,当然他也不敢问,他自己也怕母后怕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