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问觉得奇怪，楚涵渊怎么比他还动作慢，他都爬下床了，楚涵渊还在发呆。
苏问拍了拍楚涵渊的脸，“想什么？你今日不练武了？”
楚涵渊连忙起身，叫人端水进来洗漱。
等两人收拾妥当，唐旭婳也到了。
苏问笑道，“来了就一起吃个早膳，还没到时辰。”
“嗯。”唐旭婳应道。
苏问心里感慨，这些天唐旭婳真是越发沉默寡言了，扯住楚涵渊衣袖，小声道，“我觉得我们其实可以在今日庆典上添一把火。”
楚涵渊正在想着怎么对付假唐旭婳的办法，一时没注意听苏问说什么，“啊？”
苏问疑问，“你怎么一直心神不宁，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楚涵渊没想告诉苏问他和九霄的交易。
苏问见他不肯说，知道是问不出来了，只好作罢，但把这件事记在了心上。
到了饭桌上，三个人坐下，开始用膳。
苏问咬了口馒头，“季拂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