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说:“只要我们的目的能够达成,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我知道。”降谷零说。所以他没有跟上面的人争辩。有他在,上面如果要做什么出格的试探,他可以找理由拦下来。
“辛苦你了,zero。”诸伏景光心疼地看着自己的幼驯染,开玩笑缓和气氛,“等萩原的身份恢复了一定要让他请客才行。”
“只是请客怎么够?”降谷零信誓旦旦地说,“得让那家伙大出血一次才对得起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担惊受怕!”
诸伏景光点头赞同,“这次松田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降谷零撇了撇嘴,“我看不一定。说不定那时候松田已经被萩原哄得什么都忘了。”
“不至于吧,松田还是有分寸的。”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他也被隐瞒了那么久。”那时候松田阵平看起来可比他们还生气。
降谷零发出灵魂质问:“松田什么时候对萩原有过分寸?!”那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没有分寸感这种东西好吗?!
“zero说得也很有道理呢。”诸伏景光微笑着说,“那就让他们两个一起请客好了。我相信班长一定会站在我们这边的。”
“这倒是。”降谷零换了个话题,“琴酒和伏特加那天去游乐园做任务结果遇到了班长?”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在那种情况下看到班长。”诸伏景光苦笑了一下,有点后怕地说。
在狙击枪的瞄准镜里看到伊达航的时候,他的呼吸都暂停了。
降谷零说:“就是你向上汇报工藤新一遇害的那个任务是吧?”
诸伏景光垂下了眼睛,叹息道:“恩,一个只有十七岁的孩子,可惜了。”
短暂的沉默了片刻,诸伏景光很快就收拾好了心情。在组织这么多年,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面对无辜之人的死亡无能为力。
降谷零沉吟道:“也不一定,警视厅那边至今没有人发现工藤新一的尸体。”
“什么?!”诸伏景光惊讶地说,“琴酒很谨慎,如果不是确定工藤新一肯定会死,怎么会把他扔在那里?”
“我知道,但是工藤新一的身份特殊,如果他的尸体被发现,警视厅中不会这么平静。”降谷零说,“在组织的档案中,工藤新一目前的状态也是‘不明’。”
“‘不明’吗?”诸伏景光没有感到高兴,而是皱起了眉头,“我亲眼看到琴酒给工藤新一喂了药物,后来我问他为什么不干脆开枪,而是选择这种有后患的方式?也是琴酒亲口告诉我,aptx4869是组织的新药,服下它的目标无人生还。”
降谷零说:“组织的新药吗?怪不得是研究所去查验工藤新一的生存状态。”一般来说这是情报组的事。
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问:“你说的那个研究所的人该不会是……?”
“对,是志保。”降谷零说,“我听你说了这件事后派人监控工藤宅。有他隔壁那位隔三差五就炸房子的邻居在,操作起来还挺容易的。”
他继续说:“而且我调查了海关记录,发现只有一次工藤优作和工藤有希子的出入境记录。没有哪对父母会在发现唯一的儿子死亡后若无其事地又跑出去玩吧?”
“也就是说工藤新一还活着?可是……”诸伏景光有些不可思议,“琴酒居然会出这种纰漏?!”
“与其说是琴酒出了纰漏,不如说是组织提供的药物出了纰漏。”降谷零讨厌琴酒,但也不得不承认琴酒的能力。
“这个药物就是雪莉的研究项目吗?”诸伏景光担忧地问。如果是研究这个的话……就算他们能把宫野姐妹从组织里带出来,宫野志保也很难脱罪。
“我认为不是。”降谷零有理有据地说,“组织shā • rén的方法多了,为了不留痕迹的shā • rén研究一种药物有些多此一举。”
“说的也是。所以这算是工藤新一运气好吗?”诸伏景光回忆着那次任务的情况,“其实那天的情况很复杂,原本只是个简单的交易任务,但是在任务前琴酒和伏特加正好撞上了一桩shā • rén案。目暮警部和班长来处理shā • rén案件,最后案件被工藤新一破了。但是对方似乎是察觉到了琴酒和伏特加的不妥。”他叹了口气,“他跟踪了他们被琴酒打晕了,喂下了药物。当时留给我的反应时间不够,我来不及……”
诸伏景光揉了揉太阳穴,“基本上就是这样,都是我跟上面汇报过的内容,没什么特别的。”
“我看了卷宗,那桩shā • rén案逻辑完备,证据链也很有力。整桩案件确实与琴酒或者组织无关。”降谷零说,“琴酒遇到那桩案件确实是意外。”
诸伏景光说:“琴酒shā • rén也不会让自己陷在案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