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绪杰第一次知道坐立难安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想去问又拉不下脸,但不问又实在放不下心,在小跟班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中,他踌躇良久,最后一咬牙,冲着那少年去了。
笪子晏早早就注意到了远处的董绪杰,但就当没看到一样,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直到董绪杰朝着他走来了,他才可有可无的抬起了眼,面上没什么表情,但眼神中是肉眼可见的不待见。
连他自己都说不清对董绪杰的敌意是从何而来。
而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在董绪杰开口问起徐冬清,达到了顶峰。
“你好,请问你是徐冬清的弟子吗?”董绪杰难得礼貌的问。
笪子晏撇了他一眼,“嗯”了一声。
“那,那我想问一下,徐冬清是个怎样的人?”董绪杰犹豫着问:“她,她可曾有过什么……嗯……”
笪子晏不耐烦的打断他的吞吞吐吐:“你到底想问什么?”
董绪杰也觉得如今的自己太过犹犹豫豫,非常的不男人,于是一咬牙,终是把心底里的疑惑给问出来了:“徐,徐冬清她……可有伴侣?”
笪子晏:“?”
笪子晏凉凉的扫了他一眼,没说话。
董绪杰有些尴尬,但问都问了,还是硬着头皮的想要问完:“我的意思是,她,她看起来总是一个人,是没有伴侣吗?”
笪子晏依旧没说话。
董绪杰也不由得有些烦躁,他本身的脾气就不太好,这会儿已经是很客气了,很给面子了,但面前这人实在过于不知好歹了。
董绪杰第一次知道坐立难安是一种怎样的体验,想去问又拉不下脸,但不问又实在放不下心,在小跟班看怪物一样的眼神中,他踌躇良久,最后一咬牙,冲着那少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