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方面,谭庭对她格外的纵容,只要她不坏事,谭庭什么都无所谓,甚至还会饶有兴趣的懒懒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徐冬清就像是谭庭新养的一只小宠物,还在新奇的阶段中,徐冬清不是不知道他在观察自己,但她没办法拒绝,就只能装自己不知道。
偶尔她也会很烦谭庭一直跟着自己,这让她在发现宫殿里众人都在异常的忙碌,却被拦着不让去问的时候,尤为明显。
徐冬清一脸不开心的瞪着谭庭,把不满他拦着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
这段时间的相处,与徐冬清也明白了与谭庭相处的那个度,知道这样程度的挑衅对于谭庭来说只能算是小孩子顽皮,他是不会计较的。
果不其然,谭庭只是无所谓的笑了笑,漫不经心的说:“准备很久了,你不能过去破坏。”
徐冬清稍微有点心虚,她确实是假装问情况,其实是想借机搞破坏来着,但她极擅长不要脸,于是就算被人点出了目的,也理不直气也壮的否认:“我没有这个想法!”
谭庭无所谓的耸肩:“你说没有就没有吧。”
“那他们是在干嘛啊?你知道吗?”徐冬清立刻打蛇上棍:“你不让我问,那你能告诉我吗?”
她故意侧了一下脸,因为她最近发现,只要是这个角度,谭庭都会很反常的盯着她看,也会变得格外好说话。
这次也果然不例外。
谭庭像是不知道她的小心思一样,愣愣的盯着她,就连语气都温柔了很多:“因为这里要办婚礼了,不仅仅是婚礼,还有龚耀的继位之日也定在了一起。”
“又是新主登基,又是新主大婚,自然要好好操办,所以就忙碌了些许。”
龚耀并不喜欢勉强别人,陈熙不愿意他就一直也没逼迫,此时大婚,自然是陈熙点头答应了。
在这方面,谭庭对她格外的纵容,只要她不坏事,谭庭什么都无所谓,甚至还会饶有兴趣的懒懒跟着她,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徐冬清就像是谭庭新养的一只小宠物,还在新奇的阶段中,徐冬清不是不知道他在观察自己,但她没办法拒绝,就只能装自己不知道。
偶尔她也会很烦谭庭一直跟着自己,这让她在发现宫殿里众人都在异常的忙碌,却被拦着不让去问的时候,尤为明显。
徐冬清一脸不开心的瞪着谭庭,把不满他拦着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
这段时间的相处,与徐冬清也明白了与谭庭相处的那个度,知道这样程度的挑衅对于谭庭来说只能算是小孩子顽皮,他是不会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