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延收回了视线看向乔安，神色温和了下去。
“他没有说谎。”
这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
乔安当然相信赫延。
“我问你，这个黑心网站赚的钱你放哪里了？”
她点头，看着李斌冷声道。
“视频内受害者的联系方式又在哪？”
赫延告诉过她，视频当中的一些女人是重复出现的。
这就说明，李斌很有可能用视频的事情为威胁了她们。
这样的事，对女人的伤害远比想象的严重。
她得让她们安心的同时，为她们要点补偿。
“网站建立不到一年，没，什么盈利，”
李斌低敛的眸子微微滑动了一圈后，看着乔安道。
“至于那些女人，大多数都是在酒吧那些地方偶遇的，拍了视频后就放走了，没有留什么联系方式。”
乔安秀眉紧皱。
赫延的神色也随之冷了几分。
“安安，好歹我们是校友，”
李斌咽了咽口水，知道赫延不好说话当即放低了语气对着继续道。
“你要是想要钱，我砸锅卖铁都会拿给你，你让他们放了我吧。”
安安？
叫的可真亲密。
赫延摩挲着空杯的修长手指微微顿住，看着李斌的散漫视线中浮出寒意。
“放了你？”
乔安看着李斌，姣好的面容一片冰冷。
“不要说我，那些被你害过的女孩子们肯定也求过你放过她们吧，你是怎么做的？”
她抿了抿唇，温柔的声音中满是冷意。
“你知不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会毁了她们本来美好的人生？”
“我……”
李斌看着咄咄逼人的乔安，眼中满是陌生和慌乱。
“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乔安白嫩清秀的脸上满是冰冷和愤怒，转头看向赫延。
“赫延，让你的人继续吧，”
她拧眉，又愤愤的加了句。
“打死他！！”
看着眼前人气鼓鼓的样子，赫延唇角的笑意多了几分真切。
“好，”
他看向保镖。
“按乔小姐说的做。”
“是！”
保镖颔首，再次对着李斌敲打脚踢起来。
招招击中要害，李斌只能把自己蜷缩在一起哀嚎。
赫延眼神冰冷的看着。
要不是顾着安安在场，这人早就死了。
在李斌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终于开了口，一五一十的交代了乔安想知道的事。
“我，我什么都说了……你们想要的我也都会给，”
他满脸哀求的看着赫延和乔安。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