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一,踩了一下快斗的脚。快斗又踩了回去。他愣了下,踹了他一脚,又被踹回来。
翔一:“——黑·羽·快·斗!”
快斗嘻嘻哈哈的跑在前头,对着后头追的翔一比了个鬼脸:“幼稚的翔一叔叔,略略略~~”
小学生的精力无限,翔一追得气喘吁吁也没将人抓住。最后还是快斗担心他把自己气坏了,跑了回去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发顶上,睁大眼睛软着嗓子说道:“看在是天然卷的份上,就原谅我吧~”
翔一不冷不热的揪了把他的天然卷,冷酷的说:“可以,这几天你别想吃到冰激凌,甜品也不行!”
嗜甜的快斗:……小气鬼!
看来只能求助研二叔叔私底下给他打掩护,开小灶了。
两人不打算回松田他们在的小诊所,他们都不是那种爱凑热闹的人,干脆找了家露天咖啡厅坐下,一边喝饮料一边等他们。
快斗说:“我觉得那案子挺简单的,估计很快就能解决吧。”
翔一单手托着腮帮子,用勺子搅动着杯子里的热牛奶,说道:“简单不代表快,办案的程序挺多的。”
快斗啃了一口咸味的可丽饼,说道,“最难的问题之一在于为什么医生死在里面,外面的大家都没有察觉。之二就是,算上我们抵达之前的五分钟,抵达之后等待的大概五分钟,才十分钟的时间,医生为什么尸体就僵直得像是死了好几个小时。”
就算是夏天好了,正常情况下也要半天的时间才能达到身体僵直得如此明显的程度,十分钟的时间太少了。
翔一:“说不准有人易容成他了呢。医生其实早就死了,只是有人易容成他,再伪造出自杀的样子。可这样又说不通,尸体僵硬这么明显,凶手不可能不发现。更别说连伪装一下,在他脚下放张椅子都没有。就好像在告诉他人——他是被杀的,不是自杀。”
就天花板的高度,以医生的身高在没有东西垫脚的前提下,是无法自行吊上去的。
“……看来凶手这样做是为了警告某些知情人。”快斗笑了笑,“我猜阵平叔叔他们现在应该很烦躁。案件是很简单没错,有人伪装成医生替他问诊,那个人应该拥有一些医学方向的专业知识,不然早就被发现。身高和体力也不错,能够悄无声息的搬动这么一个成年男人,不被外面的人发觉。凶手是谁已经很明显了,但那个人肯定已经跑了,就算是通缉也不知道该如何通缉。”
翔一看了他一眼,笑道,轻声说:“所以你觉得反正找不到凶手,就没必要在那里浪费时间,没有想过回去看看,对么?”
快斗:“我本来就不是喜欢凑这种热闹的人呀。死人有什么好看的,翔一叔叔也是这么想的吧。比较值得好奇的,应该是那个医生到底得罪了什么人吧。而且……”
“你在意的是对方会易容。”翔一说道,“易容是你爸爸独有的技能吗?”
“想也知道不可能的吧。”快斗将最后一口可丽饼塞进嘴里,“就跟魔术一样,就算是从未见过的魔术师们,他们看家底的魔术也说不准会重合,思路重叠。既然易容是能自学的东西,怎么能保证世界上就只有我爸爸一个聪明人,能学会易容?不过……也不能否认他没有教给其他人。”
快斗道:“我听妈妈说过,我爸爸有两个女学生,都是知名的演员,她们二人也学会了。哦,提到名字的话,你应该会认识。一个是洗衣机的妈妈工藤有希子,一个是莎朗·温亚德。真的很巧不是吗?”
翔一可能没见过工藤有希子本人,但莎朗·温亚德……是翔一堂姐的前女……哦,前妻。
离婚时分走了对方一半的财产。听说的时候快斗还觉得对方真大方,虽然没有签订婚前协议,但离婚分的是婚姻存续期间的收入吧,莎朗·温亚德却将自己婚前的财产分了一半给入江明子。
不过明星嘛,声誉比钱重要,估计是觉得打官司的话反而会更吃亏。
翔一:“之前和莎朗·温亚德见面的时候,你看起来可不像是认出对方是你爸爸的学生。”
快斗不好意思的道:“没想起来。但我有记在日记里,在夏威夷之前我只听过一次姓名,没接触过也不追星。”
翔一不纠结这个,也没有告诉快斗其实还有一个可能性——对方可能是个幻术师。
幻术可比易容还要难调查。如果将这个消息透露给国内彭格列的基地,彭格列的人肯定会行动。
彭格列是里世界的领头羊,普通社会的凶杀案,又或者非法组织的犯案他们不插手,但如果在属于彭格列的地盘(日本)里,有陌生的幻术师shā • rén,那他们肯定不会坐以待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