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酒：“……”
少年睁大了眼睛，淡蓝色的眸子里充满了错愕的神色，又由于他现在是狐狸形态，所以圆溜溜的大眼睛显得有点可怜巴巴的。
尾巴没了？
“怎么会……”灵酒猛地转回头，眼角有点微微泛红：“你把我尾巴砍了？”
“没有，不是，你想错了。”姬芮立马否认，并且迅速甩锅：“我来救你，你怎么污蔑我？”
小家伙，你这样可不行。
灵酒不太相信：“不是你，那它是怎么掉的？”
“你忘了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了？”姬芮反问。
“被隧道带来的……”
“路上有没有遇见什么事？”
“遇见好多东西攻击我，我好像杀了不少。”灵酒努力回忆，不知不觉之中，思路被姬芮带着走。
“所以应该是你妖力消耗太大，折损了一条尾巴。”姬芮一本正经地瞎编。
其实她也不确定尾巴是怎么掉的，刚才他还躺在圆台上的时候，她没注意他的尾巴，所以有可能是她弄掉的，也可能是之前就掉了。
反正无论怎样，不能让小家伙觉得是她做的，不然小家伙不相信她了怎么办？
灵酒想了想，他的确是妖力消耗很大，之前都要支撑不住了，现在才维持不了人形。
“……真的是这样？”少年似乎有点相信了。
姬芮认真地点了点头，没错。
少年的眸子敛了下来，神色有些黯淡，闷闷不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