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的态度和蔼可亲，笑眯眯的，要是不知情的外人，可能还真觉得他就是这个意思。
可是姬芮却只是勾了勾唇角，随口道：“是吗？太遗憾了，我还以为你们巴不得我死呢。”
那些虚伪的套话，她听得太多了，比起玩心思，在她面前还是直白一点的好。
老者被堵得一时说不出话，脸色更是沉了下来，他没想到一段时间不见，她变得更难以接触，就连说话都刺人了不少。
虽然还是以前那种温和的语气，可是锋芒外露多了。
有人看不下去了，忍不住出声：“姬芮！你别太过分了，季老对你这么好，你还恶语相向！”
“就是，你难道恩将仇报吗？”
“不要以为你是主神就可以太狂妄！”
附和的人越来越多，场面一时间非常混乱，其实，无论科技再怎么发达的世界，都改变不了人类的本性。
他们只相信自己所看到，所听到的，却故意忘记了，眼见也不一定为实。
姬芮冷眼看着大厅里的一群人，乌泱泱的都是管理人群，在管理局身居要职，一个个的丑恶嘴脸却暴露无遗。
那个女人，是怎么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做到善良的呢？姬芮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