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你们没看见过罢了。
姬芮倒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她应了一声之后，表示明天会来看表演的。
男人态度挺好的将她送往另一边的隧道，说是从右边就可以出去，如果还想回去观赏一会儿大厅里的鱼，就走左边。
她点了点头。
临走前，她回头看了一眼刚才深绿色的观赏区，里面得水似乎更浑浊了些，也没有再看见刚才的人影。
“姑娘，怎么了？”
“没事。”姬芮收回了目光，顺着男人指的路离开了这里。
她当然没有再回刚才的大厅去观赏，而是直接走右边的隧道，出了这家水族馆。
这样看起来，这家水族馆的空间其实并不大，从她进去到现在，全部看下来只花了两个多小时，而且还没有看所谓的人鱼表演。
本来也就不是为了欣赏而来的，是为了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线索。
眼下看来，并没有什么进展。
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姬芮拿出手机，解了锁，屏幕上立马弹出一条短信消息来。
——姬顾问，听说你不是要来警局？
短信是厉秉元发来的。
估计是他和局长参加完了重要会议，回到了警局，结果发现她并不在警局吧。
姬芮想了想，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轻点了几下，回了条短信。
——去过了。
过了半分钟，厉秉元那边又发来消息。
——有什么进展？
——暂时没有。
两人的短信对话当真是公事公办的语气态度，简洁明了，似乎连多一个字的废话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