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书架向两边移开,里面也是昏暗一片,不同的是这里充满着生活的气息。
在密室正中央处有一张大床,一个人侧躺在那,她身上的薄被显露出较好的曲线。女子听见密室被打开的声音她满脸睡意地翻过身来望向走过来的太宰治。
太宰治像个小孩子一样委屈地钻进女人的怀里,说:“他居然说我是敌人,不希望被我这么叫……”
女人睁开眼睛然后敷衍地揉了揉他的头,说:“你委屈个什么,你现在和他不就是对立面吗?”
“楚也不安慰安慰我。”太宰治脑袋放在她的肩膀上,道:“口口声声说爱我却连宽慰的话也不说。”
不是,你事怎么就这么多呢?楚翻身压在他身上,问:“你信我爱你吗?”
太宰治笑了笑,“你心知肚明。”他不觉得自己这副样子还会有人爱他。
楚挑起他的下巴,她凑下身来在他耳边,说:“谁都可以不信我,但你不可以。”
“……”太宰治从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不相信她说得每一句话,亦或者说在这个世界上他谁也不相信。
既然如此,太宰治为什么还要把她放在身边?因为在原本的世界中,从头到尾都没有出现过楚这个人。
这是他唯一没有掌控,没有预料的事情。
“你很奇怪耶,楚。”太宰治抬起手抓住她的脑袋,他五指插·入黑发,动作不轻不重却带着一股强势的意味,“你伺机接近我到底是想要干什么,我可不觉得你是个恋爱脑。”
“你觉得呢?”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吗?”太宰治语气淡淡的,“明明能逃走却甘愿留在这里失去自由做我的性·奴。”
“嗯哼哼~”楚裹紧身上的被子然后从他身上下去,说:“你也不是接受了我的欲望吗?又或者说,你只是想玷污美好的事物,比如我这张脸。”
说着,她莞尔一笑美眸微垂,靡颜腻理的肌肤上面落着淡粉色的吻痕,她海藻般浓密的黑发散落在背后与雪白的肌肤对比刺激着眼球。楚裹着一身白被,半遮不掩地坐在床上,整个人混身上下都充满了一种柔弱的,能令人随意玩弄的气息。
越是深陷在泥潭里的人越是渴望摧毁圣洁干净的人。
好刺眼。太宰治想。于是他伸出手用力地掐住了她的脖子然后五指不断地收拢。
楚没有挣扎,她只是淡淡地盯着表情同样冷漠的他。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