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果果抬起头,正想要求加入,都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被她三哥打断。
“罗琴姐的妈妈做饭可好吃了,我是去她家学做饭的。”江奇说,“咱们这么多人一起去,好几个人,好几张嘴呢,合适吗?等我上完课,回来给你们做好吃的。”
江果果再次气呼呼。
刚才是被大哥伤害,现在又被三哥伤害。
出去玩怎么能不带她?她的嘴最小,又吃不了多少!
“我下回问问罗琴。”宁荞哄着他俩。
提起罗琴,宁荞就忍不住想笑。
前阵子,小俩口分别听说,罗琴和贺永言在相亲的时候碰见了。
也不知道他俩是哪来这么深的恩怨,这么一见面,差点就要呛起来,最后是罗琴的初中同学硬把她拽走。
罗琴对宁荞说,这个贺永言,是她见过最没有风度的男同志。
贺永言对江珩说,这个罗琴,是他见过最粗鲁泼辣的女同志。
他俩的恩怨,最早追溯到什么时候?
当宁荞和江珩这么问的时候,这俩人,自己都说不上来。
最后小俩口悄悄在私底下得出一个结论。
他俩怎么都小气吧啦的?
江果果和大哥闹完矛盾,又和三哥闹矛盾。
眼看着小嫂子居然还和他们有说有笑,她决定给自己找一个队友。
家里就只剩下二哥了。
江果果走到二哥身边,很不乐意地坐着。
江源起身,捂住肚子:“肚子还是有点疼,我去躺着了。”
江果果是最机灵的妹妹,哪里能看不出二哥的肚子疼是装的?
她不敢置信地看着江源。
江源没和她对视,很敬业,“步履蹒跚”地扶着墙回屋。
江果果顿时变成孤立无援的小孩,赌气地说:“我要回房学习了!”
宁荞欣慰道:“果果真棒。”
江果果:!
怎么没人挽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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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家热热闹闹的。
就算一晚上都不出门,一大家子人待在一起,同样是欢笑声没停过。
几个孩子有时候会回屋学习,但学不久,时常分心探出脑袋。
“回去。”江珩说。
几道身影又老老实实地回去了。
等到再过一会儿,江果果又蹑手蹑脚地出来,房门刚打开,看见站在房间门口的大哥。
她大哥眼神没有波澜,下巴冲着书桌的方向抬了抬,也不说话,就是示意她立马回去待着,至少先把作业写完。
江果果瞅着哥哥冷冰冰的脸,缩了缩脖子,但再瞅一下,又不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