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江易朗还是认命地坐直身体,找了找角度,嘴唇在秦芸凑过来的脸颊上蹭了一下。
很轻的力度,恰好能让人感觉到亲软的触感,又让人感受不别的意味。
女孩开开心心地走出了办公室。
“这就是秦芸吧?这回联考数学第一的那个?长得真漂亮。”邻座刚来的年轻老师颇为羡慕。
她说的倒不是假话,秦芸虽然常年营养失调瘦得像根竹竿,身体发育却没落下:胸脯有轻微的隆起,一双腿笔挺修长,肩膀不宽不窄,长发乌黑,这些天江易朗给她梳的是高马尾,有了些孩子的活力,如果驼背的问题能改善,绝对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江易朗挺喜欢听别人夸秦芸,避重就轻地谦虚几句:“还行吧,主要是天赋高。”
“话说回来,老王是不是要被调走了?就咱们那个副校。”年轻老师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一包瓜子,一边磕一边问。
“不出意外的话下周三就走。”江易朗打开电脑,随意回答。这件事早半年前就传得沸沸扬扬,没什么不好说的。
“那数学组谁来顶啊,刘老师?她资历不够吧。纪老师明年就退休了,估计也管不了事。”
“听消息是要把外校的副校调来。”江易朗随口回复,末了又补了一句:“就是上个学期出数学卷子那个。”
“就那秃顶男?”年轻教师猛地一吐瓜子壳,“那咱学校数学不是要进入魔鬼训练模式了?可怕可怕。”
说是这么说,江易朗还是认命地坐直身体,找了找角度,嘴唇在秦芸凑过来的脸颊上蹭了一下。
很轻的力度,恰好能让人感觉到亲软的触感,又让人感受不别的意味。
女孩开开心心地走出了办公室。
“这就是秦芸吧?这回联考数学第一的那个?长得真漂亮。”邻座刚来的年轻老师颇为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