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身后只留了童司晴一人。
童司晴一直没说话,只是跟在师知华身后,拿手指轻轻绕她的衣带。
师知华正在出神,气着气着突然觉得身边有些许安静。
气氛是有些不对劲。
师知华凝眉,正要转头望一眼,突然被人抱着后/腰推到了假山上。
假山硌人,她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就要推开面前没轻没重的童司晴。
然后。
童司晴抓起她双手,把她按到了假山上。
师知华:???
这是要造反?
因为没反应过来,所以师知华没有任何防备。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童司晴这次发疯是在白天。
这很不对劲。
平日里童司晴是会在床笫间发狠,但是仅仅局限于晚上,尤其是有大月亮的晚上。
若是在白天,对方就和很乖的小兔子一样,身娇体软任由自己拿捏不说,就连说话的声音也是软/乎乎的。
对啊,那才是她本来该有的样子。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她忍了八百年没碰过自己一样。
师知华一挣扎,感觉这腰就又开始抗议了,她一动就疼,一疼就无语,一无语就想骂人,一骂人就发现自己没词。
她脾气确实不怎么好,但是从来不对童司晴发火。
但每次童司晴的举动总是能一次次刷新她忍耐的限度,叫她不能打也不能反抗,只能独自炸膛。
师知华都不知道说啥:“你怎的力气这般大?疯兔子。”
疯兔子不理人,着魔一样凑上前亲她。
唇/肉擦过脖颈,师知华颇有些无奈地偏了偏头:“这大白天的,你是怎么了?”
第一,这里是花园。
第二,这是白天。
第三,不远处还有人路过。
第四,自己可是至高无上的魔尊。
最后一点,师知华自己都觉得没底气,因为童司晴好像从来不看重这方面,一点儿都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真是胆大包天。
师知华捏了捏她清瘦又软和的手腕处,默默靠着假山由对方发疯。
她本来想的是,等着童司晴把这阵儿捱过去了,就能转好了,到时候自己再关上门好好教训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