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道铭心刻骨,鲜血淋漓的疤痕,碰不到、触不得,就连时间也无法愈合。
。
傍晚,两人回到酒店房间中,周染坐在办公桌旁,而陆悦则是半趴在床上,晃着腿听她讲来龙去脉。
其实,这个餐厅在当地特别热门,之所以人冷冷清清的缘故,是因为周染又“铺张浪费”的包场了。
但估计是害怕包场有点太明显,又浪费钱请几位工作人员坐在角落位置,伪装一下客人。
陆悦听着快笑死了,卷起自己一缕长发,感慨地说道:“有钱也不能这样浪费啊,你这是和谁学的?”
周染声音闷闷的,有点底气不足:“我问了小墨,她和我这样说的。”
“小墨那姑娘才毕业没多久,据我所知连恋爱都没谈过,”陆悦好气又好笑,“你去问她干什么?”
周染说:“我还问了念陶玉石的张总,张总倒是结婚好几年了,但她让我直接把整座雪山给买下来,然后在山顶写个iloveyou。”
她顿了顿,说:“我思考良久后,觉得这个提议稍有些不切实际,还是谨慎地否决了。”
陆悦:“…………”
完了,周染这交际圈都是些什么奇奇怪怪的人啊,好的不教净教些乱七八糟的,把人家一个勤俭节约的三好学生都给带坏了。
她踩着柔软的被褥,身形望着摇摇晃晃的,从单人床上跳下来,向周染招招手:“过来帮忙。”
“怎么了?”周染依言走来,便见陆悦抵着床沿,正在努力地向前推着。
“来帮忙推床,我想并到一起,”陆悦执拗地说,“
也不知道是哪个傻子,都计划要表白了,还订两张单人床的房间。”
周染:“…………”
想法虽然是好的,但中间床头柜连着不少电线不能移动,在周染的劝阻下,陆悦只得放弃了这个想法。
计划失败的陆悦愤愤地咬着唇,将自己小背包调转过来,里面东西便“噼里啪啦”地掉落在了床上。
除了旅行装的洗漱用具,化妆小袋子,与一套换洗衣物之外,还掉了个塑料小包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