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道别的。”
她淡声说着。
周温亭也没有为难她,两人又站了片刻,便转身离开了墓园之中。
在她们身后,另一场葬礼还在进行着,弦乐反复播放,回荡在寂冷的雨中:
“……于棺木中永眠,于风雨中寂灭,所有的坟墓都溶解成词:我们已在永恒中痊愈。”
雨水撞击着漆黑伞面,似沙粒落下,似摇鼓轻晃,滴滴嗒嗒地响着。
周染撑着伞,踱步踏着白石走道,在细密的声响中远去。
她没有回头,可那只停在石碑上的黑蝶却扇起翅膀,悄然跟在周染身后。
亦步亦趋,像是一块小小的黑影。
。
两人开车回到别墅中时,天空中依旧淅淅沥沥地下着雨,薄纱窗帘后隐隐透出来明亮的光。
小洛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正一边嚼着爆米花,一边聚精会神地看着电视。
糯米窝在她身旁,粉嫩的小爪子下抵着一小粒爆米花,正饶有兴致地摆弄着。
见周染两人回来了,糯米兴奋地“喵”了一声,连滚带爬地冲下沙发,旋风般扒拉住了周染裤脚。
“切,忘恩
负义!”小洛瞪了糯米一眼,“最近明明都是我喂你吃饭的!”
糯米才不理小洛的抱怨,兴奋不已地扒拉着周染,直到对方将自己抱起,才心满意足地窝在她怀里。
“没什么好道别的。”
她淡声说着。
周温亭也没有为难她,两人又站了片刻,便转身离开了墓园之中。
在她们身后,另一场葬礼还在进行着,弦乐反复播放,回荡在寂冷的雨中:
“……于棺木中永眠,于风雨中寂灭,所有的坟墓都溶解成词:我们已在永恒中痊愈。”
雨水撞击着漆黑伞面,似沙粒落下,似摇鼓轻晃,滴滴嗒嗒地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