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铮也听说了这事,觉得很纳闷,就问宋书玉:“听说你对知青们非常客气,这不像你啊?”
宋书玉挑眉:“怎么不像我?你的意思是我平时说话很不客气,凶神恶煞的?”
“没有,没有,”谢铮挠了挠头,有些说不上来,“你一向直接,不会给别人幻想。”
宋书玉笑了笑:“怎么叫幻想呢?厂子里确实要招几名高中生,知青当中怎么也要招一两个人的。”
谢铮还是觉得有些反常:“按你平日里的行事风格,你不会搭理他们的。”
宋书玉做事雷厉风行,追求效率,她这一松口,应付了一个知青,就几乎等于要应付十几个知青,不符合她效率至上的观念。
宋书玉有些心惊。谢铮太敏感了,竟从这些细枝末节中察觉到了反常。
但他这些也只是猜测,宋书玉不想在事成之前节外生枝,所以自然也不会承认。
“我这不想着都是一个大队的吗?照你这么说啊,我下次还是别搭理他们任何人了。”宋书玉扯了扯嘴角说。
谢铮听了这话,还以为她只是心血来潮改变了工作作风,便也没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