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嘉面色严肃,“我记下了。”
太医又给他左手蛇咬处重新包扎一遍,嘱咐不要见水,柔嘉再度应下。
眼见殷绪事了,见春担忧,正准备提醒柔嘉也看看伤,却听殷绪先开了口。
他全无受伤之人的虚弱,倒是难得强势,“你的伤,也让太医开点药。”
都是些轻微的跌打损伤与浅浅划痕,不用药固然也很快能好,但她那般金尊玉贵白璧无瑕、水豆腐一样的人,就该精细养着。
感受到他的关心,柔嘉微笑道,“我带了药,一会儿上。”
送走太医,柔嘉看向殷绪,脸上有浅淡的羞意,“你……先沐浴安歇。”只是眼看伤成这样,该如何沐浴?
殷绪林中爬过地上滚过,确实该好好洗洗。有先前的事,沐浴于他们是太过暧昧的话题,殷绪也有些不自在。
只是他们是夫妻,终究要做尽亲密无间的事,此刻多多熟悉……似乎很有必要。而他也确实不便。
殷绪转头避开她的视线,眸光颤动,嘴中话却是坚定说了出来,“我……两只手都不能见水。”
意思显而易见。柔嘉低声试探道,“那……给你寻个内侍来?”
什么内侍?殷绪面无表情,语气更是干脆,“我不喜人触碰。”
那没旁的法子了。殷绪确实疏离冷漠不喜人触碰,唯一不介意的,似乎是她。柔嘉面上布满红晕,声音更低,“那我……帮你?”
柔嘉面色严肃,“我记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