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非压力一松,两人又合力制住薛琼。
殷绪只觉得自己的神志摇摇欲坠,全身燥热难忍,仿佛要炸开一般。他仿佛回到那晚的浴房,身边满是柔嘉的气息。
他想将她扯进来,色授魂与,极尽温存。
还好只是仿佛,还好她不在。
咬着齿列维持着最后一丝神智,他转身出了书房,同时吩咐道,“备冷水!”
薛非显然力气更大,而平安在自己面前,不会有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适合看管薛琼主仆。采秋冷静道,“薛非,厨房就有冷水,快去。”
薛非立即起身去办。
柔嘉抵达国公府,门房接着了她,诧异道,“公主,这么晚了,您怎么过来了?”
柔嘉感觉到有些奇怪,薛琼不是也来了么?门房知道薛琼来探病,自然也该知道,自己也是来探病的,便不会这么问。
柔嘉朝里走,“听说夫人生病了,我来看看。二姑娘到了么?”
“二姑娘?”门房亦步亦趋跟着她,更加疑惑,“她也要来么?”
那便是没来,她是中途有事折返,还是……这彻头彻尾是一个piàn • jú?
不对,薛琼中途折返,她却没有遇上,也就是说,薛琼特意饶了路,避开了她。那这十之八、九是一个piàn • jú了。
已有人去通知薛怀文了,柔嘉按捺着担忧,依然朝薛怀文住处走去。来都来了,还是需要和薛怀文见上一面。至少如果今晚和薛琼撕破脸,还得给父亲提个醒。
“夫人生病了么?”她边走边问。
领路的下人道,“夫人已病了几天,快要好了。”
柔嘉拧眉:这果然是薛琼处心积虑的计谋,也不知是针对她,还是殷绪。殷绪他手还伤着……
仆从将柔嘉领入屋内,薛怀文披衣出来,疑道,“珺儿怎么这么晚过来?”
柔嘉眉宇间不掩忧色,干脆道,“我被薛琼骗了,她一定是使了什么手段,要找殷绪报仇。”
薛怀文脸色一变,半是忧心半是恼怒道,“怎会如此?”这个琼儿,为什么非要想不开?这么多年的亲情,她当真不顾?
柔嘉道,“我这就回去看看。”
薛怀文转身欲要换衣,“我随你一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