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一度萧条的地方,如今外面五步一岗,戒备森严。
酒肆最里面歌舞升平,坐了三十多号人,几乎各个醉生梦死,欢喜地大声讨论。
他们都是从咸阳逃出来,但却不甘心远离的六国遗族。
憋屈了好几年,数次刺杀嬴政失败,数次起兵反抗大秦失败,他们心中都憋着一股郁气。
好不容易,他们终于拿到了一次胜利的果实,将秦国军方两大支柱之一的王翦给阴死了。
这感觉就像大夏天吃了一口绝美的巴菲,天灵盖都快被爽飞。
其中一位喝高了,忽然端起酒杯说:“哈哈哈……王翦可恨啊!杀我全族,我全族啊!终于,终于要被一杯毒给弄死了,哈哈哈!赵家郎君,不,是赵公子!我敬你一杯!你连在宫里享福的犹女都能舍弃,我服你!”
“不过是犹女,哪怕是亲女也该为复国付出一切。”
被点名的老者面色冷酷地摆摆手,“但那贱妇还想护着她儿子,我给她“无字墨水”是让她给公子寒递信,好配合我们的细作下毒。
结果这贱人舍不得儿子。居然用“无字墨水”造假信,用毒药伪装成长生丹,让公子高带过去,好替她儿子给我们作掩护。
那公子高也是蠢笨得很,连累得我们先前布置的人手被暴露出来!连解药都被强要了去!险些没能要了王翦的命。”
另外一人也叹息道:“可不是吗?公子寒那小子阴险又心狠,察觉到与他阿母有关,为了搅混水,居然将脏水泼到扶苏和熊启身上。
我不得不说一句妙啊!应该早点拉这小子进来,这样我们的人手就不用死了。”
“哎!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最后的结果是好的就成。”
喝高的那个人哈哈大笑,然后拍拍身侧的肩膀,“更何况布置人手怕什么!我们可以趁着帮那些世家大族做人祭的时候,将自己人安插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