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国拱手道:“臣,臣数日前配合蒙上卿,普查其他县令是否有乱调徭役修建水渠时才发现此
事。臣,臣失察,臣……”
“你确实是失察!郑国你去处理好这事。”嬴政摆摆手,脸色冷凝,“等我巡游回咸阳之前,我不希望再听到一点老秦人修水渠事。明白了吗?”
“唯。”
待得郑国离开,嬴政还是很气,来回摔了好几个青铜器。
赵文掀开帐篷帘子进来都不敢作声,等嬴政平息下来,他才拱手道:“陛下,长公子与婴小郎君正在外……”
“嗯?你怎不早说。”
嬴政眼睛一瞪,急匆匆地打断赵文的话,并且招了招手,“外面天寒地冻的,速速让两人进来。”
“是,是!”
……
张婴和扶苏一进王帐便闻到一股浓浓的酒味。
两人刚刚行礼便看见,便见嬴政急匆匆几步下来,猛然站定,忽然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看了一会后脸上忽然浮现出微妙的笑容,忽然又停下来摸了摸下巴。
张婴和扶苏都有一种被看得毛毛的感觉。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道:
“仲父可安好?”
“父皇可安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