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觉得不够?”
嬴政见张婴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赵高,还有一本是谁来写着?完成了……”
“啊啊啊!仲父,我就爱读《爰历篇》,学习使我快乐!”
张婴立刻跳下椅子,蹿到嬴政旁边,又是捏腿又是捏胳膊,小心翼翼的说,“仲父,正所谓过犹不及啊,我,就让我先学习这一本。”
嬴政伸手掐了一把张婴的脸颊,忽然慢悠悠地开口道:“可我听闻某些秦吏在考核之前会头悬梁锥刺股,好生背诵律法,最后在考核中取得甲等,可见,人逼一逼还是行的。”
“那一定是谣言!”
张婴斩钉截铁地点头,一手指着外面,“仲父,那一定是某些人为博人关注传出来的话,仲父万万不可轻信。”
“是吗?”嬴政忽然抱胸看向张婴,“阿婴真这么想?说话者造谣?”
“对!”张婴试图用眼神像嬴政诉说内心的真诚。
“嗤。”嬴政忽然轻笑一声,“扶苏,这可是谣言?”
“父皇,并非谣言。”
张婴听到熟悉的嗓音一愣。
他干巴巴地回过头,恰好看见扶苏向他露出核善的微笑。
我去,这话真是扶苏说的?
张婴苦着一张脸,幽怨地瞅着嬴政,然后握住嬴政的大拇指道:“仲父,是阿婴错了。”
嬴政挑眉道:“错哪了?”
张婴大声回答:“哪都错啦!”
嬴政被这话逗得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