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苏道:“这事,你迟早会知道。”
张婴一愣,没想到扶苏一秒就猜中了他的心思,有些别扭道:“阿兄,我没有在意这个。”
扶苏笑而不语。
张婴伸手挽住了扶苏的胳膊晃了晃,道:“阿兄,我没啦,我最多是一丁点一丁点的好奇。”
“嗯。”扶苏满脸温和地看向张婴,“听父皇说你在学新书。来,回宫默写一下。”
“什么?默写?”
张婴震惊得整个人都僵住了,三十七度的嘴为何能说出这么冰冷的话,“不不不,阿兄啊!我还没学完啊!”
“那就先默写学过的。”
张婴看着扶苏温和地接过话,都快落泪了。
阿兄,你过去不是这样的啊阿兄!
你过去不是这样的啊!
扶苏见张婴赖皮地站在原地,眉毛一挑,直接拎着他往咸阳宫内走。
赵文跟在一旁,越看越觉得奇怪。
怎么这一趟巡游回来之后,扶苏对待张婴的态度,有一点点向着陛下的方向开始转化了呢?
……
……
与此同时,咸阳宫之外。
刘邦右手拎着头冠,左手拎着酒壶,喝得有些微醺,他踩着歪歪斜斜地步伐走近了一处花街柳巷,大胆地与揽客的老鸨调笑,老鸨也给了他几个回应。
刘邦一笑,正向对方伸手时,老鸨忽然说道:“哎呀,在外面不好意思,我们还是去屋里吧。”
刘邦哈哈一笑,道:“行呐。”
老鸨向着隔壁走,刘邦扯住松垮的细带,也跟了过去,就在他刚刚进入房间时,老鸨宛如良家妇女一般的尖叫起来,道:“这人要强迫我啊!救命啊!”
旁边“唰”地冲出来七八个手持棍棒的壮士。
刘邦酒都被吓醒了。
他很快意识到这是一个局,先是偷偷丢了一个袋子在那老鸨身上,然后骂骂咧咧道:“艹!一个老鸨居然阴我,我不过是乡野来大秦讨生活的小吏,身无分文!这是想要逼我去死呀。”
有几个壮士脸上闪过一抹不忍,刘邦趁着一点空隙把腿就往外跑,但刘邦跑不过这些人,他刚冲出房门,壮士们挥打棍子就落在他身上。
刘邦痛得龇牙咧嘴,他脑子一转,对着大街上喊道:“我冤啊!救命啊!我这是得罪谁了啊!正经去秦楼花个钱,还被诬告说是强迫妇女,我钱都在那老鸨身上了,还打我!这是诬告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