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女部落的族长不嫁人,不娶郎君。”
女南奇怪地瞥了张婴一眼,非常自然地开口道,“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郎君,我愿等你长大,借父生子,皆时,我可为东女部落生下最好的女继承人!”最后一句话,说得掷地有声。
张婴:???
女南见张婴沉默,还认真解释道,不介意他在咸阳娶妻生子,她在这边也不会守身如玉,只是借个优秀的种,生个好继承人。
这番大胆的发言属实有点震裂他的三观。
张婴不自觉地看向了嬴政,发现嬴政以及一杆将军们,面色淡定,注意到他的视线后还给了个“很正常呀!难道你很难理解?”的微笑表情。
张婴:……
大佬们!谁还记得我才六岁吗?!
他几乎被女南光明磊落的视线盯得几乎浑身发毛。
他忍不住跑了,但跑了没几步就听到仲父、叔母几人突然爆发出的大笑声,以及内史腾惊讶道,“毛都没长齐的小子,竟会羞跑也!”
张婴一听这又起了胜负欲。
默念着我脸皮厚,我脸皮厚,我脸皮厚!
他慌乱的脚步渐渐平和下来,施施然地坐回去,戴上绿茶味十足的微笑,道:“女南阿姊。我不像大秦其他壮士那般处处留情,又道无情。我对女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
女南一愣,脸上的表情微微起了变化,但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一顿酒宴的后半段,张婴目不斜视,吃得很端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