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婴理不直气也壮地笑了笑,同时乖巧地奉上奶茶,“是阿婴之前不懂事,不聪明,擅自担心仲父会不信守承诺,生出以小人之心度仲父子之腹的心思,阿婴错也!阿婴自罚三杯!”
说完,他举起奶茶一饮而尽,就在他准备倒第二杯时,嬴政一把捏住他的肉手,没好气道:“行了。喝这么多奶茶有个甚用。晚上睡不好,吵的还不是我。”
张婴嘿嘿一笑,知晓嬴政是在关心他,便也顺势将奶茶放下。
“其实阿婴你并未想错。”嬴政示意赵文换上果奶,冷不丁开口,“若这几日你主动过来求我饶他一命,或者鼓动朝臣们来求情。项羽必死。”
张婴一惊,有些不解地看向嬴政。
嬴政表情很严肃,语气甚至还带着些严厉道:“阿婴,我允你仁慈,重感情。但前提是,你得清楚最重要的是何也?”
张婴有些纳闷,但细细一想又恍然大悟。
换句话来说,嬴政不排斥他收服任何敌军大将,但不能允许他将项羽等敌军的安危凌驾于嬴政和大秦利益之上,正是因为张婴之前的审时度势,显得他拎得清轻重,所以嬴政才会准许。
想明白这一点,张婴又笑了一声,故意开玩笑道:“仲父真是太小觑您在我心中的地位了!您就是最最最……”他起身踮脚,将手拉到最高的位置,“地位最高的存在,谁也比不过你!”
旁边不少大臣,尤其未曾见过张婴与嬴政相处的边关郡守们,他们都被张婴如此明目张胆的马屁给惊到了。
但更令他们震惊的是,嬴政哈哈大笑出声,还非常亲热地rua张婴的脑袋,显然是很吃这一套啊!
“仲父,我还有一事想求问。”张婴等嬴政笑完之后,小声询问,“怎样能激励起一人的斗志呢?”
嬴政一顿,开口道:“自己想。”
“仲父……“
嬴政放下杯子,似笑非笑地看向张婴道:“怎的?阿婴来寻我只为项羽?”
“当然不!我是好久未见仲父,想与仲父分享大捷的喜悦才来。”
张婴敏锐的意识到嬴政不太高兴,连忙从旁边举起杯子,顺毛锊,“还要祝仲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众人细细品味了下,皆称赞道:“此话妙也!祝陛下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宴会再次回归言温馨,赵兴忽然轻声走到嬴政身边,低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