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退一万步来说,四阿哥自个儿当真是被迷昏了头,那上头还有皇贵妃娘娘和皇上杵着呢,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
必不可能。
所以说,想要压下四福晋的风头也并非没有法子,只要花蕊能生出儿子来……一个无子的嫡福晋终归是要气弱一头。
将张嬷嬷的神色尽收眼底,花蕊再接再厉蛊惑道:“我出身贫寒卑微,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做了一个任人欺辱的洒扫宫女,这也是我迫不得已将主意打到嬷嬷头上的缘故,还请嬷嬷大人不记小人过。倘若嬷嬷愿意搭把手帮帮我,将来我必定不会忘了嬷嬷的大恩大德,有我在一日便绝不会叫人再欺负了嬷嬷去。”
“嬷嬷想要的,我自会倾尽一切为嬷嬷谋算,绝不会背信弃义……毕竟咱们两个任凭谁去单打独斗都是绝不可能成事的,唯有相互扶持……今儿您抬举我一回,明儿我拉拔您一把,如此共同前行方有一战之力……嬷嬷,我跟您就是天然的同盟啊……”
一个共同的敌人杵在眼前,的确就是天然的同盟。
再者说花蕊想要做四阿哥的女人,想要母凭子贵,而她却是想要延续自己曾经的地位权利,所求并不相同,暂且来说还没有什么可冲突的。
而且花蕊的出身太差,背后没有任何支撑,要想成事便必须得依附她指靠她,轻易翻脸是不大可能的,毕竟爬上去了也未必就能站稳脚跟,上面有嫡福晋压着下面也未尝不会再有其他女人来争抢……
如此这般一琢磨,张嬷嬷倒愈发心动起来。
至于说会不会惹恼嫡福晋招惹什么祸事?敌对立场早就已经形成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再怎么也不会比如今可预想的结局差到哪儿去了,又何不咬咬牙搏一搏?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心里有了决断,张嬷嬷便也不再犹犹豫豫,笑道:“你既是有这心思,恐怕心里早就有盘算了吧?说说,有个什么计划。”
花蕊顿时一喜,忙道:“照我看来自然事不宜迟,一则嬷嬷已经得罪了福晋,不定哪天就会被撵走了,二则如今虽嬷嬷被夺了权,可这么多年的经营却也不是假的,至少这院儿里上上下下的一切没有人能比嬷嬷再清楚熟悉了,要想做点什么也便利得多,一旦等出宫建府……”
那时就是全新的开始。
环境陌生,人,大部分也必然是陌生的,所有的一切都会打散打乱重新洗牌。
况且,她还能有多少时日可以用于等待?
“早些准备准备,今儿晚上我安排你去伺候四阿哥沐……”话到嘴边,张嬷嬷却突然想起来,不知从何时起伺候四爷沐浴的奴才已经从宫女变成了小太监。
于是话音一转,“这几日我想法子将你送进书房顶替原先的丫头,不过……我奉劝你一句,别太急切外露往上贴,咱们四阿哥可不是个好性儿的,若叫他看出你有那心思,只怕能一脚将你踹出门去……若能不动声色引了爷们儿上钩将你收用,那才是你的本事,对你将来的路也更有益处。”
花蕊大喜过望,连忙福身态度恭敬满脸感激,“谢嬷嬷指点。”
果然,不出两日的功夫,原先在书房伺候茶水笔墨的那个小宫女突然就染上风寒病倒了。
便是退一万步来说,四阿哥自个儿当真是被迷昏了头,那上头还有皇贵妃娘娘和皇上杵着呢,能允许这样的事发生吗?
必不可能。
所以说,想要压下四福晋的风头也并非没有法子,只要花蕊能生出儿子来……一个无子的嫡福晋终归是要气弱一头。
将张嬷嬷的神色尽收眼底,花蕊再接再厉蛊惑道:“我出身贫寒卑微,若不然当初也不会做了一个任人欺辱的洒扫宫女,这也是我迫不得已将主意打到嬷嬷头上的缘故,还请嬷嬷大人不记小人过。倘若嬷嬷愿意搭把手帮帮我,将来我必定不会忘了嬷嬷的大恩大德,有我在一日便绝不会叫人再欺负了嬷嬷去。”
“嬷嬷想要的,我自会倾尽一切为嬷嬷谋算,绝不会背信弃义……毕竟咱们两个任凭谁去单打独斗都是绝不可能成事的,唯有相互扶持……今儿您抬举我一回,明儿我拉拔您一把,如此共同前行方有一战之力……嬷嬷,我跟您就是天然的同盟啊……”
一个共同的敌人杵在眼前,的确就是天然的同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