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冰邻不太习惯:“我自己来就好。”
江晚风紧紧握着她的手:“你照顾我那么多,我只照顾你这一次,就别拒绝了。”
宋冰邻叹口气,好吧。
但他给她擦手也就算了,还要给她擦耳朵?擦脚?
宋冰邻很别扭:“不必,我自己可以。”
见她实在不愿意,他才没再坚持。
江晚风低眸说:“我只是不想欠你的,你对我这么好,我也该对你有些回报。”
宋冰邻随意搓手,将冻疮膏给抹匀。
江晚风见此凝眉,拍过她的手:“冻疮膏就是要厚涂敷着的,谁让你给抹匀了?”
哦……
宋冰邻默默放下涂抹的手,没看出来,他脾气还挺大。
江晚风赌气似的说:“我欠你那么多,以后还都还不上,你是不是有心想让我对你充满愧疚?”
宋冰邻根本没想那么多:“这有什么。我只是做了我自己想做的事,虽是为你做的,但其实我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私欲罢了。你根本无需在意。”
甚至,她这种行为在某种意义上是自私。
见江晚风还是一副不愉快的样子,炉子的火光趁着他雪白的肌肤呈暖色,一副娇娇弱弱又小郁闷的样子。
宋冰邻想了想,说:“不如以后我的酒钱,都你请了?”
他应该也是愿意喝酒的,她和他初识便是在孟老板娘家的酒馆。
她也喜欢。
放班后,安安静静的去喝个几杯,暖和暖和身体,感觉整个世界都能平静下来。
她讨厌吵杂,所以连话都很少说。
他也应是如此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