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鲁路有些遗憾:“这么快就走啊?我还寻思着让你教我再练两招呢。”
薛亦收起她用过的水杯,轻声道:“宋冰邻有事要忙,我们不要耽误了她。”
他抬头看她,“去吧。有机会了再回来看我。”
他并不希望自己耽误了她的正事。
齐鲁路对宋冰邻暗示:“这还不抱一个?”
宋冰邻相对来讲,是一个很主动,又很被动的人。
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没有勇气真的去拥抱薛亦。
而薛亦,原本被动,现在却变成了主动的那位。
他起身,抬手抱住她,指尖摩挲过她的头发,在她耳边说:“记得想我。”
宋冰邻被他这句话勾的魂儿都好像没了。
连怎么离开的薛家都不知道。
——
三个月后。
宋冰邻正式结束了与衙门的合作,合格再次彻底退休。
她对厂公说:“以后就当我死了,我可不想再为你工作。太苦逼了,你还是人么?这么压榨我。”
厂公一边的太监们笑。
自从宋冰邻帮助他们后,厂公这边都变得轻松了许多,规矩也不再那么的紧张。
厂公唇角噙着似有似无的弧度,拈着杯子抿了一口后说:“薛亦,你的男人?”
宋冰邻坐没坐相的躺倒在椅子上,叹气说:“厂公这算是友好的问候呢?还是试图拿他来威胁我?”
厂公从怀中拿出一块黑色玉佩,扔到宋冰邻手中:“给你的贺礼。往后你我不能再有联络,婚礼我自是参加不上,这礼物便当是提前送的。”
宋冰邻握过黑色玉佩,嚯了一声:“厂公真牛,送个贺礼就把象征身份的牌子给我了?”
“不是给你,是给你的男人。”厂公傲气微扬下颌:“我的令牌可保天下人不敢伤害你男人,你身份危险,做你的男人自是危机重重,有我的令牌护着,起码能保他性命无忧。”
太监尖着嗓子小声跟宋冰邻说:“还不快点谢谢厂公。”
这可是大礼啊!
宋冰邻将黑色令牌收回到怀中,而后笑着走过去,张开手给了他一个拥抱:“谢了。”
顺手的,她还拍了拍他的后背。
厂公嫌弃的推开她:“赶紧走,不然别怪我再给你派发新任务。”
“告辞。”宋冰邻几乎瞬间便消失在了殿内。
太监们皆忍不住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