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摇摇头。
这是个有野心的聪明人,她的那个任务……也不知道要到什么位分,才算是足够。
田胖子是个外粗内细之人,顾虑这一圈大娘子小姑娘的,所以带的只是度数较低的甜米酒。
暖开之后,满室甜香。
几杯下去,全身都热乎起来了。琳琅捏着酒杯,听着小灵通田胖子和话篓子蔡大娘的日常磕叨,从天南扯到了地北,心绪渐渐飘远。
接下来的天花也不知道能不能防得住,要是需要种牛痘的话,这个时空还没有注射器。
一人用一支,手工制作的话肯定不行,不光成本,生产速度也赶不上。所以只能通过皮肤表面划痕,然后抹上脓浆这种方法。
粗暴是粗暴了点。
不过保险起见,为防止感染,注射器不行,但她可以试试看,能不能把消毒用的酒精搞出来。
说干就干,琳琅是名副其实的行动派。
当天下午就去小阁楼寻了唐作头,说了自己的想法。
“酒精?那是什么?”
很明显这涉及到唐老头的盲区。
“我也没做过,但总得试试。”琳琅也觉得有些抽象,她一共就操作过那么几个必考的化学实验。其他的全是书上理论。
以往唐老头技艺精湛,奇才一枚,总能把她想要表达的东西做出来,但酒精实在不明白。
“药术?”
唐老头看着图纸上的细口瓶子和长管,头顶的问号简直要化为实质,“这种难道不应该去寻太医院商量吗?”
“我,尚食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