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闻言,轻点了下头,随即便消失在了秦迪和春杏的眼前。
而秦迪则是带着春杏在这田地附近继续转悠了起来。
这块田的位置挺好,上游的河流支流可以流经这里,挑水浇灌的时候问题就不大。
而东边处于稍微下游点的位置,河流过去田地的水质肯定是没有东边田地的水质好的。
而这条走势由东向西的河流主流也正是这汴京城最主要的运输方式之一。
汴京城偏北的位置便是京城,多少世家贵族栖居其中,皇城理所当然也在京城,只是区域划分了一下,阶层便也就区分开了。
早春这田地没有多少植物,只有零碎的一些杂草生长,似乎还没有人开始耕作。
可能正是秦父还迟迟没有决定,才使得这儿迟迟没有人开始耕作。
走了许久,绣花鞋上自然地也沾上了些许泥土,甚至连裙摆都不免遭受其害。
等到秦承找到两人与其汇合的时候大概也快到正午了。
“小姐”男子话还未完,直接被春杏给打断了。
“你怎么才回来?我和小姐都快累死了!在这里等了你多久了知道吗?我”春杏跟着娇生惯养的秦迪性情自然也是娇气得不行。
只是这秦迪不是之前的秦迪,而春杏还是之前的春杏。
被秦迪一把拦住,女子忽明忽暗的眼眸使得她的心中咯噔一下,还未出口的其他话一下子被打碎咽回了肚子里。
“你说,发现了什么。”视线移到了秦承身上,秦迪不喜欢听那种自居于高位,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子说出来的不过脑之言,而此时春杏的做法恰恰是犯了她的忌讳。
她不当面呵斥春杏是出于对她自尊的保护,但是作为她的贴身丫鬟,这种教养自然是万万不行。
她不会妄想改变当今的上下尊卑之分,但是却也不会轻易以尊卑之分侮辱他人。
没有过于关注春杏,秦承的注意力到底在哪似乎一直是个迷。
他在秦迪的面前反正似乎是没有自己的主见,一切都是任由秦迪吩咐调遣。
闻言,男子自然也是如实答道,“小姐,我在附近转了一圈,走了数十公里,离这最近的人家也在一公里之外,其余地方则是连一户人家都没有。”
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来,这里确实荒芜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