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迪不是直接用手拿的,而是找了一块布包裹着那块小瓷瓶,她的视线也在那东西上看了好久。
没想到这么多人还不如一个秦迪,在场的汉子全部往后退了退,说不尴尬是不可能的,就是没认真找。
秦迪的视线从一众人身上扫过,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这道视线却像是在将他们凌迟处死一般。
“小姐”有人正要说些什么似的,秦迪从水渠上到了田埂,那双鞋子也是脏得不成样子,裤腿上都不小心沾上了泥。
抬起了一只手,“这东西我拿回去研究一下,不用多问,我现在也什么都不知道。
我不想猜疑这儿任何一个人,但是若真是我们自己人干的这事,我希望那人可以站出来,我可能还会从轻处罚。
但若是被我揪出来了,那就不仅仅是处罚那么简单了,该报官就报官,我绝不会含糊,律法如何处置这样恶劣的行为就如何处置。”
秦迪的视线再次从一众人身上扫过,这些管事的,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这反应,每个人都不一样。
余光注意了一下穿着华服的管事和只是身着布衣的管事,她知道,一个姓胡一个姓苗。
一个很爱说话一个则是压根不爱说话。
若这件事是因为管事之争引发的
“罗叔,你看看你这片田的庄稼,还能救吗?现在暂且将水渠的水阻断,估计十有bā • jiǔ就是水里投了毒。
若真是水中投的毒,这么一个小瓷瓶能够有这么大的作用,那估计还是个制药高手。”
笑着说着,秦迪嘴里尽是玩笑之意,但内心可没只是把这当做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