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想法实在是太不礼貌了,她尴尬地咳了两声,假装没想过。
徐竟舟低头看着桌子,满脸愤然道:“我读了这些年的书,最后却要让你这个弱女子去冒险,真是白活一回!”
池星也一听这话又开始脸疼,他摆摆手道:“算了吧,这里哪有弱女子,像你这么瘦的,云遥一只手能举起一百个。”
徐竟舟忽而想起云遥一手一张石床的画面,情绪一下子收回去了。
云遥狠狠瞪了池星也一眼,如果眼神会shā • rén,他早就死了千百遍了。
她冷哼一声,去郁安房间取了纸和笔,开始商讨对策。
郁安全程冷着脸,他及其不想让云遥冒险,可若他选择暴露身份,免不了被各方势力盯上,他也不想让一家人跟着他面临随时随地的危险。
于他而言,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替罪羊”,找机会将信夹到别人的奏折里。
可这样的事,他如何也做不出来,他只能像这样黑着脸坐在这里,像一块超大的石墨。
云遥抱住他,无奈地笑道:“我不是在救你的家乡,而是在救我的,哪里轮得到你来自责?”
随后她悄咪咪凑到郁安耳边,用极小的气音道:“要是真被抓住,我就把池星也卖了。”
池星也看过来,凉飕飕地说:“我听得到。”
云遥汗颜,尬笑着不说话了。
深夜,两人穿着夜行衣,遮得密密实实严丝合缝,只露出一双眼睛。
按计划,池星也去引开贺川,云遥去皇帝寝宫,找机会把信放进去。
云遥带了震天锤,而池星也配了把长剑。
他就是那种什么武器都会但都达不到顶峰的人。
两人如风般掠到皇宫外墙,几步登上去,底下的禁卫军完全没有注意到。
然云遥的震天锤太显眼,她迅速跳下去,快步贴墙走,防止被单群时射到。
池星也则在天上飞来飞去,到处寻找贺川的痕迹,准备在贺川旁边多转几圈。
那也太看不起贺川了,事实上,他几乎是瞬间发现了池星也,立刻提剑而来。
自从上次二皇子被杀,他的警戒心可谓是开了一百八十倍,每天晚上眼睛都瞪得跟铜铃一样,勤勤恳恳地到处转悠。
他阻挡池星也去路,洪声道:“来者何人?是何目的?”
池星也哪里会应他,他立刻反向逃跑,尽可能让贺川离皇帝寝宫远一点。
贺川以为他要逃跑,立刻追上去,抽出长剑直刺池星也胸口。
池星也也不是吃素的,他一个闪身,也拔剑迎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