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夫人拗不过她,只能先哄着,好不容易把桑含莲哄回院子,才忧心忡忡地来到桑道权的书房。
彼时桑道权正窝在书房假装工作,给太子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见桑夫人过来,他问道:“夫人过来所谓何事?”
桑夫人扭着帕子,严肃地道:“莲儿看上郁尚书了,吵着嚷着要嫁给他,还说做妾也没关系。”
她细心培养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就长了个恋爱脑呢。
岂料原本兴致缺缺的桑道权听到这话,竟是猛地站起来道:“好啊,还是咱们女儿有志气!”
他从桌子后面绕过来,不合规矩地揽住桑夫人道:“这是好事啊,咱女儿要是能跟郁尚书回京都,咱们也能沾上光,没准以后儿子就能去京都当官了。”
桑夫人一愣,秀眉微蹙道:“你怎么忍心让女儿做妾,她这一嫁出去,天高皇帝远的,受了委屈我都护不了她。”
桑道权摇头道:“夫人太不懂男人了,你看这郁尚书,出差还带着夫人,一看就是对女人好的,怎么会让咱女儿受委屈呢?”
“可是”
见桑夫人还想说什么,桑道权打断她道:“别可是了,凡事要把桑家放在前面,更何况这是莲儿自己做的选择,你又何必干预。”
桑夫人住了嘴,不知是听进去了还是怎的,神色也缓和了几分。
这日午后,桑道权把桑含莲叫到书房,表情看上去甚是和蔼。
桑含莲还没从早上的耻辱中缓过来,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白,只低低唤了声:“父亲。”
桑道权满意地看了眼这个美丽端庄的女儿,将一个瓷瓶递到她跟前,道:“把这个拿去用吧。”
桑含莲一愣,不明所以地拿过瓷瓶,上面没有任何文字。
桑道权道:“用了这里面的药,不管什么样的男人都得乖乖听话,郁尚书也不例外。”
桑夫人拗不过她,只能先哄着,好不容易把桑含莲哄回院子,才忧心忡忡地来到桑道权的书房。
彼时桑道权正窝在书房假装工作,给太子殿下留下一个好印象,见桑夫人过来,他问道:“夫人过来所谓何事?”
桑夫人扭着帕子,严肃地道:“莲儿看上郁尚书了,吵着嚷着要嫁给他,还说做妾也没关系。”
她细心培养的女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怎么就长了个恋爱脑呢。
岂料原本兴致缺缺的桑道权听到这话,竟是猛地站起来道:“好啊,还是咱们女儿有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