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可惜”，直接把孔芳二人吓得六神无主。
他们瘫坐在地，芳总是一脸痛苦，孔维杰则是一脸生不如死。
沈默憋着笑，做作不悦：“急什么急？我又没说不能治！”
短短的两句话，让孔芳二人像是坐上了过山车。
让他们从地狱到天堂，又从天堂到地狱，最后又返回了天堂。
直喜得相拥而泣。
沈默狠狠吓了他们一番，心里对孔维杰的气也消了。
笑道：“孔维杰，你欠我诊所的诊金还没付，现在又要让我给你老婆治病，你给个说法呗！”
孔维杰现在只求救活芳总，掏出早就准备好的支票递了过来。
沈默拿起看了看，有零有整，一共是一亿七千三百五十一万。
“这是你全部的积蓄？”沈默问。
孔维杰咬牙点头：“沈医生，我虽然名头大，但就是个打工的，我所有的钱都在这了，我知道这不够，但您放心，只要您开个数，我可以分期付款！”
沈默见他不像作伪，将支票递了回去。
“要不了这么多，你到过我的诊所，自然知道我的规矩。”
“你欠的诊金应该是两千多万，三倍惩罚的话，你付我七千万吧。”
“至于你老婆……你甘愿冒着风险来求我，足见你对她的真心。”
“这样吧，你一共付我一个亿，她的命，我救了！”
连华国最高医学殿堂，“玄天医院”都救不活的病人。
在沈默面前却只配让他使用两根手指搭脉。
并且搭过脉后风轻云淡，一句“我救了”，仿佛已经定下了芳总的生死。
听到这番话，孔维杰在震惊之余，更加觉得自己不是东西。
在自责与喜悦的情绪夹杂之下，他直接就落下了眼泪。
又一个头磕下，孔维杰掷地有声：“我孔维杰对天明誓，以后我这条命就是沈医生您的！”
沈默要的就是个反应，淡然道：“好，那你开支票吧，然后我给你个电话，你去找一个叫白雪的人，让她先安顿你们入院，明天我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