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不少教训的余至明,知道一些事情一旦有了开始,接着就会源源不断。
对余晟来说,那些胁迫他的项目合作方不会知足而退。
对余至明来说,余晟肯定不会满足于只度过了眼前这所谓的这一关。
因此,余至明态度相当坚决的,拒绝了余晟的要求。
结果自然是余晟气呼呼的,带着全部家人离开了包间,离开了荷月楼。
余爸长叹了一声,道:“这样也好,本就和断了亲相差无几,实在没有必要为了维系这淡薄的亲情让我们替他解决麻烦。”
祁斌语带忿忿道:“爸,这位大堂哥本就心思不良。吃饭时还说有一个投入三月,获利十五个点的投资项目想要介绍给老五。”
“被我给堵了回去。”
停顿一下,祁斌又分析说:“我猜啊,也就个别项目合作方提出了这样过分要求。”
“他故意做了夸大。”
“等老五同意后,他就会带着一大波人过来。就相当于老五在帮着给他服务维系客户,拉拢客户。”
余爸兴致不高道:“不谈他们了。”
“哎,你们都要记住,这亲情啊,都在是血缘关系的基础上以心换心处出来的。”
“埋怨对方不肯出手相助时,先反思一下自己之前做的如何。”
余至明和几位姐姐、姐夫都赶紧且乖顺的应了一声“记住了”。
祁斌还想进一步积极表态时,余向晚和张柏进了包间。
“爸、妈,酒席费用结清了。”
张柏汇报说:“主桌算两桌,这样一共是十四桌酒席,一桌两万六。”
“还有两个包间,一共是一万二。”
“一共是三十七万六,酒楼又打了八折,抹了零头,实际费用是三十万。”
“两家AA,一家十五万。”
张柏把一张银行卡交还给了余至明,就听余爸又问道:“这两万六一桌只是菜钱吧?我知道,那酒水是古家自己带来的。”
“酒水钱?”
余向晚嘻嘻笑道:“古院长说,这白酒和红酒是他一位酷爱酒的堂爷爷自己酿制的。”
“为感谢老五给他一家做的身体检查,特意拿了出来当做喜酒,不用给钱。”
祁斌咂摸了一下嘴,回味着说:“我感觉这白酒要比茅台、五粮液都要好喝。”
张柏点头解释说:“好喝是肯定的。”
“茅台、五粮液一年要产至少几十万瓶,属于大规模生产的白酒。”
“这种私酿,古家又有钱,原料、工艺啥的,肯定都是优中选优,精益求精,这样不计成本酿造出来的酒,自然更加好喝……”
一家人又闲聊休息了近半个小时,随后和古家人乘坐一辆大巴,离开了荷月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