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活的,小眼儿滴溜溜的乱转,目光中还有几分鄙夷呢。
白龟实体型庞大,脚底好像有吸盘,能够吸附在城门上,刚才推拉城门的时候,金兵拉哪一边,它就挪到哪一边,以它几千斤的重量,当然拉不动了。
属下说:“怪不得大名府的城门如此坚固,原来那岳三郎弄来一只大乌龟放在门后。”
另一个属下说:“这乌龟不能留,必须想个办法弄死它。”
“让我来。”
城门洞里有几根齐眉棍,仆散忠义把自己随身携带的短刃绑到齐眉棍上,白guī • tóu下脚上,刚好够得着,仆散忠义用武器戳它眼睛,乌龟在他们的想象里都很笨拙,爬的巨慢,倘若掀开他的壳子,就会四脚朝天,动弹不得,弄死它应该不难。
然而这只白龟不一样,脑袋十分灵活,一会往东躲,一会往xī • zàng,仆散忠义举着长枪戳了半晌,连根毛都没戳下来,最后把他逼急了,跳起来一记力劈华山,妄图砍掉这白龟的脑袋。
白龟哧溜一声,把脑袋缩进龟壳里,劈了个空。
此时白龟应该看不见,仆散忠义连忙打发属下去开另一扇门,与此同时,仆散忠义与这超大号的白龟周旋,正忙的热火朝天,听见后面有人咳嗽了两声。
这两声咳嗽在漆黑的门洞里是如此的响亮,如此的突兀,不禁让仆散忠义后心发凉,寒毛直竖,回头一看,城门洞的洞口站满了人,每个人都戴着红巾,目光阴冷的盯着他们。
红巾军。
张叔夜等人已经被红巾军营救下来,看守他们的金兵血流满地,早已死透了,唯独剩下仆散忠义和这两个帮忙开城门的,然而城门还没打开,恐怕他们再也没机会了。
岳诚吃着香蕉,漫不经心的瞟他们一眼:“几位好兴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到我家来偷门。”
仆散忠义横刀在前:“你就是岳三郎?”
岳诚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吃完的香蕉皮随手一扔,门洞里黑咕隆咚的,也不知道扔哪了,顺手抱拳笑了笑:“正是区区在下,敢问你又是哪个茅坑里冒出来的金装屎壳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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