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平常,温鹊语才懒得去捉摸他心思,但这回,她是真的好想要他一起去。
于是,她便当作许愿的说:“我希望你会。”
嗤。
祁照檐似诽笑了声,“天真。”
天真?
这是在笑她异想天开吗?
心田沉甸,又拢了一片阴霾,温鹊语骤时都没谱了。
房间陷入短暂安静。
祁照檐瞧她不再作声,松开她的小腰,掀被起床,意味不明说:“我那几日,行程应该也很满。”
所以,意思是不去了,对吧?
看着他径直走进浴室的背影,温鹊语心情一寸一寸的失落,早知道就不提了,又给自己添堵。
长长的吐出一口闷气,踱去窗台寻找鹊鸟,却陡然瞅见自己之前落下的小桶包被挂在一旁,里面装着她的一支丝绒口红和一串钥匙,还多了三枚硬币,以及一条丝带。
温鹊语认出来那三枚硬币,是她还给他的那三元豆浆钱。
而丝带,是儿童节那天,祁照檐从她的辫尾上扯下来的。
没想到,居然全被他拿来贮藏在这里。
心情忽而又晴朗了。
因为像如此不起眼的小物品,他都没有随手扔掉,无疑是对她的另一种默默无声的珍惜。
悄然把小桶包挂回原位,温鹊语不打算将它拿回家,她想看看他能偷偷攒多少东西……
七八分钟后。
洗漱完毕,祁照檐从浴室出来,便见温鹊语悠哉悠哉的躺在观景阳台的竹制摇椅,吱呀吱吱的一起一落,甚是愉快惬意,丝毫不会因他没有答应要去团建而难过。
这明摆从一开始就巴不得他别跟着一起去。
她果然是想要跟别的男人寻找刺激。
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