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因气愤和委屈失了态的秦恒,祁连心口的怒火被逗得荡然无存,察觉到是秦恒受了委屈,连忙问道:“可是受了罚?”
不问还好,祁连一问,秦恒马上就眼含泪珠,二话没说扑进祁连怀中:“别提了!那二皇子将今日之事说给圣上,圣上当场震怒,传了爹爹面圣,爹爹回来对我是好一阵教诲!恒儿还被罚抄了家规…”
“好了!大男人哭哭啼啼,成何体统?父皇可是说了什么?”
祁连拍了拍秦恒的后背,以示安慰。
秦恒从祁连怀中弹出:“这正是我潜进来的原因,父亲告诉恒儿,圣上近日忙的焦头烂额,亲自处理这两日朝中几名重臣莫名毒发身亡的案子,圣上并未怪罪殿下,反而要恒儿转告殿下万事小心…也想让殿下带大小姐进宫面圣,协助一二…”
“宫中不是有验毒的医师吗?”
宫中从不缺有名望的医师,为何还需要丰姚出手。
“宫中医师无一人验出此毒…”秦恒神态严肃,在此事上,他不敢大意。
“可与青泪相似?”
秦恒摇头,他第一时间便怀疑是“青泪”,派人询问过宫中医师后才知,此毒的症状与青泪没有相同之处…
“可是二弟所为?”
“还未可知!只知下毒之人行踪诡秘,shā • rén于无形,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如今朝中表面看一切照旧,实则官员心中动荡,每餐每食均试毒后才以食用!”
祁连坐在椅子上,思量片刻,他向世人表明自己清醒之后,圣上便交予他南方土匪管理之事,并未与他提起官员中毒之事,这市井之人也毫无传言,看来此事被圣上压的紧,竟没有丝毫风声走漏。
“连兄,你还没有回答,为何入住丰府!”
祁连的思绪被秦恒打断,手中纸扇打开,在胸前煽动两下,缓缓道:“为了守住丰家军的信物!丰姚这个女子,她的秘密不仅如此…”
“可是看出了什么?”
“本王看不透,她的一言一行变化无常,时而冷峻严厉,时而乖巧安静,似乎…似乎…”祁连思索良久,都没有想出能够形容丰姚的词。
“似乎很多时候,是她演出来的?”
秦恒接道。
祁连收起纸扇,在秦恒面前轻点两下:“没错!本王竟摸不透此人真实性子如何…”
“可用?”
祁连向前两步,调整衣摆,坐下:“本王不打算让她做什么…只要保证丰家的权势最后落入她手中便可…”
“丰家军…我们未尝不可与之碰一碰!”秦恒自然知道祁连心中所担心的事,祁连在幼时便有人替他按照丰家的路子打造了一批人马,也是各个骁勇善战。
祁连摇头:“本王痴傻状态多年,虽净空师太一直暗中打理,但那批人手的真正实力,本王并未可知…
如若真的被二弟拿了丰家军,那恐怕就不是争夺太子之位这么简单了…”
秦恒点头,祁王聪慧,自小便看出二皇子心术不正,可惜痴傻多年,虽自己处处防护,可还是多次差点护不住祁王性命,这背后动手脚之人,恐怕只会有那二皇子…
“丰家护卫如此大意?”
祁连昨日还感受过丰家护卫的坚守,怎都想不到秦恒是如何潜进丰府的…
“我见有一名小斯出府,不知去办何事,便打晕了,换了他的衣服潜进来的!”秦恒勾起嘴角,一脸得意…
二三几两说
净空师太还记得吗?吼吼吼,我都差点忘了这个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