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行你怎么不来,非要我们吴家先来,说好的你打先锋,不然我们怎么可能被困在这里出不来,还损失了那么多的族人,我不找你算账就好的。”
吴雷狠狠地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吴老鬼怎么想的,若是什么先来,不就正好中了你们的圈套了吗?
秦虚哼了一声。
“等着,再啰嗦我可不救你。”
“你……”
“家主,忍住,如今只有秦虚才能救我们,我们不能惹怒他们,不然他们不破阵,那我们就会损伤更多的族中子弟,还没有和叶家开打就全军覆没了。”
“哼,我忍住,秦老鬼,等着,等到叶家灭亡了,我加上落阳宗,定让你们秦家完蛋,看你到时候怎么办?”
吴雷捏了捏拳头,正如族老所言,落阳宗还没有到,现在若是秦家不破阵,那等到落阳宗来的时候怕不只剩下寥寥几人了。
“吴老鬼,怎么闭嘴了,知道这阵法的厉害了,你怎么不在这里叫嚣了,知道现在只有我能救你了,知道这阵法的厉害了,哼,你个吴老鬼,要不然我们联盟,我才懒得就你。”
随即秦虚便看着阵法,看着那阵法的阵旗一共有两面。
“这叶家居然能够找来二阶阵法,到是厉害啊!据他所知道的,云城根本就没有阵法师,叶家居然有阵法,难道是叶天以前从凌云宗带回来的吗?那若是这样的话,攻下叶家必须得率先到达叶家宝库,那样才有机会得到最多的,就单单门口阵法而言,叶家宝库东西绝对不少,而且肯定也不低。”
“秦虚,你怎么还不破阵,再这样下去我们怎么办?”
看着站着的秦虚吴雷真的是,要不是落阳宗还没有到,谁要他们救。
“慌慌什么,这不是在研究吗?”
“秦家子弟,破阵。”
“是。”
一面旗子站着几十人,纷纷注入灵力在阵旗之中。
“这阵法还真难破,好费力我族人那么多灵力,居然只破开一个小口。”
秦虚看着眼前的阵法若是能够搞一个到秦家,那只要不出门,谁能够打进来。
“少主,他们破开了一个小口了,我们运气怎么办?”
“啊!不不不”
叶天拍了拍嘴巴,伸了伸懒腰。
“不慌,他们破开阵法还有半柱香时间,而且经过这一次阵法的阻挠他们不会贸然进来,起码都要等着落阳宗一起吧,”
依照叶天对其的猜测,和一阵法都让他吃了大亏,若是再独自进去,再损失了那可就亏大了。
不过叶天确实只设置了那么一个阵法,其他的一点也没有设置,他就是抓住了对方的内心再想什么做出猜测。
经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秦家的人已经精疲力尽了,终于也破开了阵法。
“吴老鬼,如今我们已经破开了阵法,可却不见叶家人出来,难道他们知道什么联盟,所以设置了想阵法这样的种种陷阱等着我们吗?”“哼,谁知道,我又不是叶家人。”
吴雷看着地上的尸体,心里面已经愤愤不已,早知道这样,就应该等着落阳宗一起的,害得现在损失了几十名弟子,真的是出师未捷身先死。
“吴老鬼,我知道你现在肯定很伤心,也很愤怒,但是你想想看,这是叶家设下是阵法,你要将这些化为力量,一会将叶家一网打尽。”
“哼,你以为你就是好东西吗?你不过也是想要看着我们吴家损失而已,别以为假惺惺的装好人我就认为你说的是对的,明明事好了你们秦家先来,结果确实我们吴家,若不是你们我们又怎么会掉到陷阱里面去呢?”
“哼,吴老鬼,那你让我们秦家先就不就等于推我们秦家出去吗?别以为有落阳宗当靠山就安枕无忧了,我秦家的人也不是便宜的纸,你说放哪里就放哪里。”
看着叶家大门,他们是不敢再轻易的走进去,经过刚刚的教训。
“少主,你还真的说对了,那吴家和秦家正在外门休整,不敢进来。”
“哼,那是,就他们那点胆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恐怕要等着落阳宗来吧!”
“少主,现在我们怎么办呢?”
几个族中弟子道。
“现在该怎么办?”
“走吧,吃饭时间到了,我们就饱餐一顿,然后再慢慢搭理他们。”
叶天跳了起来,拉着雪儿的手就走。
“这…………我们真的跟着少主去吃饭吗?还是…………”
“哎呀,族长都叫我们听少主的,既然少主说饱餐一顿,那我们就饱餐一顿呗,反正我觉得少主不是糊涂人,那么做肯定有什么道理的。”
随即便跟来上去。
“哎,你等等我啊!我也要去。”
“雪儿,多吃一点,这可是我们叶家独有的菜,很好吃。”
“嗯嗯”
“天哥哥,虽然他们不敢进来但是万一真的有人进来了那不是等于给了他们一个弱点吗?”
上官雪问道。
“哎!这些人都是家族人,而且那吴雷和秦虚再怎么想要攻打我叶家也要自己的实力在啊!以他们上过我一次当来说他们肯定不会敢轻举妄动,毕竟他们的族人也是活生生的一条命嘛!他们活了几十年,小心谨慎的道理还是懂的。”
叶天边吃边说。
“可是就不怕他们直接冲进来吗?”
“这有什么好怕的,要冲进来刚刚就冲进来了,还需要等到现在吗?以他们的人数就算有一些死在我的阵法下,但是两个家族加起来最起码比我们的多,而迟迟不进来的原因就是他们损失不起。”
叶天把秦虚和吴雷的心里研究的很透彻。
“那天哥哥,接下来我们除了吃饭还需要做什么呢?”
“嗯……吃了以后再去睡一觉,我们云城离落阳宗还是有点距离的,来一趟不容易,我们还有睡一觉的时间。”
“天哥哥,你确定你是来和秦家吴家决战的,怎么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秦家,吴家根本不足畏惧,他们就拿来给我们叶家子弟练练手,真正的困难的,是炼药师工会告诉我的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