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牢内,众人见落荒而逃的张捕头等人,都陷入了沉思。
显然,萧遥拿出的这块令牌,极其珍贵。让张河屁都不敢放一个,便慌乱离去。
回过神后,李落弟没有好奇的去问萧遥这块牌子,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隐私,再说他也不是那种打破砂锅问到底之人。
“大哥,我想问问昨晚之事。”
李落弟想了想,便对着李平说道。
据嫂子说,这个花旦是昨晚他们准备午休时,才入住的客栈。
这里面疑点实在颇多。
“哎,早知道我就不该贪图那点儿银子。”一提起这个事情,李平就深深懊悔,扶着狱栏席地而坐,悔恨道,“昨晚,你嫂子回二楼房间休息后,我打开大门,便见两名轿夫抬着轿子进来,说是住宿。”
“我便问他们几个人,轿夫说就一个人,他们领了银子,把人送到就走。”
“见状,我便打算在二楼安排一个天字号房间,但是轿夫说里面客人只想住普通客房!”李平扣了扣头,无精打采继续道,“我当时还在纳闷,能坐得起轿子的人,不应该住普通房间。但是我也没多想,便安排他们去了东院。”
这时,李落弟眉头微微一皱,打断道,“大哥,当时你见到梨花园花旦没有?”
“梨花园花旦?”李平微微愣神道,“落弟你意思是轿子上坐的人是女的?”
“怎么?难道轿子上是男人吗?”似乎察觉到什么,李落弟赶紧追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