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婆子也不怕兄弟两个认出来,今天她不能躲着不见,不然就没个厉害能说话的人了。
她站在门口,面带着微笑,“恕我眼拙,这几位是……”
“哼,明知故问。”柳檀儿气不过说道。
都说相由心生,这老虔婆一看就不是好鸟儿,三角眼,吊眉梢,满脸横肉,绝非善类。
宁问问也看出来了,这女人尖酸刻薄,贪钱不择手段,的确不是好人。
王婆子扫了眼柳檀儿,“这话是怎么说的?你们这些人来我家,有啥事儿啊?”
“你……”柳檀儿说着就要动手,还好宁水尧给拦着了。
这可不能动手啊,打起来就说不清楚了。
“少装算了,你先是偷我们家药材不成,又让你闺女演了一出戏,现在还讹上了我五弟,你想干啥?”
宁水尧不是话多的人,可是这会儿也被气着了。
“呵呵,那说明咱们有缘分啊。”
“谁跟你有缘分。”宁土池闷闷地说道,“你把话说清楚,我啥时候跟王秀英那样了,你们不是胡说八道吗?”
王婆子冷哼,胡搅蛮缠了起来,她也会看人,知道这些人不是蛮狠的,应该不会轻易动手,如此一来,她心里就有底了。
“我胡说八道?哼,我看你才是穿上裤子不认账呢,我好好的闺女让你给糟践了,如今在家寻死觅活的,要不是命大,被我撞见了,救了回来,现在我就找你要闺女去了。”
王婆子掐着腰,口水满天飞,宁家人嫌弃地后退了两步,深怕喷在身上染了什么脏病。
王家穷,更没什么富贵亲戚,如今一下子来了两辆大马车,加上这几天王家闹的幺蛾子,整个村的人都差不多过来看戏了。
大家对着宁水尧和宁土池指指点点,毫不避讳的猜测着这哥俩哪个才是负心汉。
有那泼辣耿直的姑娘听见他们猜来猜去,冷哼了一声,“呸,管他那个呢?一个娘肚子里爬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
宁水尧看了过去,那姑娘也不心虚,“看什么看,不是什么好东西,姑奶奶就说了。”
王婆子见人多,越说越来劲儿,“大家伙看清楚,就是这家人,就是他们,我可怜个闺女啊,命苦啊,生在没钱没势的人家,你爹死的早,你娘我一个女人,就算想跟他们拼命也拼不过啊,咱们娘俩一起上吊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