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上面几层打的热闹,但一二层的士兵们悠闲的很。除了被叫去跑腿的少年们楼上、楼下的跑。
其余人都在自己战位上喝着茶、抽着烟继续着他们的活。
即有人在不停的做着弹片,头盔雷,还有人把铺满金属片的麻袋片,用细麻绳绑在手榴弹外面。
“都注意,鬼子东西面靠上来了,都注意。”
正忙碌的杂兵营的士兵,低头看看正熬着浓茶的炮弹壳,从旁边抄起表面麻袋片渗透的,散发着一股沉重大粪味的钢盔雷。
从自己前面的比钢盔大一点的洞口塞出去,然后拽着绳子飞快放到楼下。到了他绑绳结的地方把麻绳踩在脚下。
然后两手又分别拽上两根细麻绳,分不清左右手的他还特意,把系着绳疙瘩的细绳拽在绑着白毛巾的右手上。
“老子茶都没得喝一口……嘿……呸。”
叼着烟袋的嘴角一张,一口浓痰喷向楼外,又用贵州话骂着外面的鬼子,
“嘞帮子焉巴屁臭偷油婆就上来唠……”
“都特么守好自己的位子,拉雷的注意听老子口令。”
关世杰作为各处防御设施的总管,一边喊着一边向老烟袋求援,
“烟袋营长,要是管两头,非得把老子腿把子跑断个茄子,东边归你。”
“要得。”
知道到了要拼命的时候,老烟袋李有田把烟袋抽的“吱吱”响,再也抽不出烟来。才把烟袋卷巴、卷巴,往皮带后面一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