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张四行如自己所想的,见到了军法处的处长。四十来岁的他被五花大绑,用个黑色头套罩住脑袋,被侦察连的士兵提小鸡般提进来。
拎着两人在空中就松手,那具肥胖而又沉重的身体扑通一声落在地下。
这一“扔”令汉森有些意外,随后看到被架来的侦察连的那位“排长”,汉森几乎要惊呆了。
只见那位年轻的排长,脸已经被打的肿胀变形,身上的迷彩服被撕成一络一络。从衣服的缝隙中能看到,他身上鞭痕与烙铁的痕迹,令汉森嘴唇颤抖。
他相信任何一个不知道内情的其他人看到,一定会认为这个年轻的排长犯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可汉森知道的清清楚楚,这位排长不过是想让自己的部队获得应有的炮火支援。
“这个军法官,他怎么敢……长官,怎么会这样。”
看看神色不变的张四行,汉森又目光凌厉的看看地下,戴着黑头套的军法处处长。他实在理解不了,没有经过军法审判,眼前这个死肥猪,怎么敢这样对待一个战场上的军人。
“医护兵,少尉的伤怎么样。”
在伞兵学校体系里,越来越的时候大家不知道官职而称呼军衔。这样的好处是,即便军官牺牲,也有其他军衔的军官能够指挥部队。
要是只认官衔或者只认某人时,那么部队很可能在军官牺牲后产生混乱。
扶着少尉的人是侦察连的军医,每个班都有一名不脱离战斗的医护兵。此刻扶着那名少尉的两个医护兵还没开口,被扶着的少尉竭力想自己站立。
“长官,他们问我HP90突击步枪以及鸵鸟靴和身上作战背心的来历,还问我们伞兵学校的训练情况。我不说,他们就……”
“少尉,你不是因为炮火支援的事情被带到军法处的,他们怎么会问你这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