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箭箭头闪亮,不染纤尘的样子。
周围人也都很是好奇的看着呢,结果这功夫一看箭头,什么也没有啊!
人们疑惑,连那簪袅都奇怪的看向姜池雨,姜池雨却是面带微笑的回看着他。这样子,让那簪袅心里一突突,他顿了顿想了下,拔了剑出来,在地上箭矢插过的坑洞处,轻轻拨弄了两下。
“嗯?”簪袅疑惑出声,弯腰捡起个东西来。簪袅凝神细看,然后震惊的看了姜池雨一眼,喊了一声手下。
立刻有他手下的兵士走过来,伸出手掌,那簪袅把自己捡起的东西放在了那兵士的手掌上。
这是一只,蜂?
簪袅愣怔了下,又走了几步,到了另一支箭的旁边,拔箭出来,这个不用翻找,拔箭时便带出来了,又掉落回地上,兵士弯腰捡起,是一只挺大个的蝼蛄!
人群突然静了下来,全都瞪大了眼睛看着那簪袅的动作。
那簪袅也不信邪的又连拔了五支羽箭,结果,无一不是有东西在那箭下!都是些爬虫飞虫一类的东西!
到这时候,所有先前觉得姜池雨在胡说的人已经都震惊的长大了嘴巴。
有人这么练习箭术的吗?从数十米开外的地方,射飞虫爬虫?!那簪袅跟兵士们看姜池雨的眼神已经像是在看个神仙!
“郎君竟真是在练习箭术!这箭术简直,简直……!”
简直词穷!簪袅都冒汗了,因为他发现自己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
周围围观的人也都纷纷议论了起来,有些人来得晚,刚刚好看到姜池雨拉弓射箭的,这功夫还给旁人讲姜池雨就是在哪个哪个位置she第一支箭的。
众人惊叹的看着那地上的箭矢,又看了看刚刚那跳脚喊着姜池雨要shā • rén的严古。
“若是要shā • rén,哪还用那么多箭,这样的箭术,一箭足以了啊!”
“人家小郎君在练习箭术呢,怎地还有人非冲进来左躲右闪的?”
不管真相如何,秦人尚武幕强的心里是很重的。严古连同他一起来的人都不为他说话佐证了,这功夫还指望看热闹的人向着他说话吗?
那簪袅去把所有的箭矢都拔了出来,打理干净,然后恭恭敬敬的给姜池雨送到了跟前。
“姜小郎君,请收好。”
姜池雨道谢接过,反手一扔,把所有的羽箭收回到了箭壶里。
“好了,此处并无寻衅滋事私斗者。诸位散了吧!”
簪袅直接下了结论了。
“你说什么!”严古不干了,跳出来就叫嚷,“你这簪袅,胆敢徇私包庇!明明是他故意对我动手!”
那簪袅本来是打算就这么把事情了了的,不成想,这严古还没完了!
他看着严古,脸色十分严肃的道:
“这位郎君,我只是讲此处无人私斗!但可没说无人犯律法!方才你可有想要故意射杀旁人猎犬?”
严古:……
百里般身后的那个郎君喊道:
“有!是他,就是他方才要射杀姜饶娘子的猎犬!”说着,他还跑了出来,跑到一旁,指着地上的羽箭道,“这便是方才他射猎犬时用的箭矢!”
严古看着百里般一群人,目眦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