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行得端,坐的正罢了。”纳兰漪厚颜无耻的自夸道。
桑穆晚还要说什么时,暗卫进来禀告,“禹王来了。”
裴寂白与桑穆晚对视一眼,刚要说什么,禹王带着人就冲进了别院,随后禹王走了进来。
“王爷,救老夫。”
纳兰漪仿佛找到了救星,连滚带爬要过来投靠禹王,桑穆晚看不下去,提醒他,“此毒发作起来,十分迅猛,你若不想死,我劝你最好别乱动。”
纳兰漪不想死,闻言,立刻停下动作。
桑穆晚看着他胆小怕死的样子,咬了咬后槽牙。
“纳兰老爷既然不认识这具尸体为什么要去偷她的玉佩,据我所知,纳兰府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却也绝不会缺这么几两银子。”
纳兰漪把玉佩藏好,恶毒的瞪了桑穆晚一眼后,装傻道,“谁说我不认识她,我认识她啊。”
“可刚刚明明是你说……”
“老夫说的是不认识吴悠,并没有说不认识她,她是我的妾侍,是灵儿的母亲,我自然认识。”纳兰漪厚颜无耻的冲着桑穆晚笑笑。
桑穆晚被她气的差点动手,反应过来纳兰漪的心思后,笑了,“纳兰老爷好谋算,不过,你既然承认了她是你的妾侍,这个玉佩也证明了她的身份,不管你认不认,你都认识吴悠。”
“那咱们再来说第二个问题,吴家的灭门案和你有没有关系?你说,捕头的话只是片面之谈,当不了证据,如果我再找一位证人呢,再找来一件政务呢?”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只要是你做过的事情,就总会留下痕迹,纳兰老爷,不管你多聪明,我也不管你多无赖,还是我说的那句话,今晚你跑不掉。”
桑穆晚摆手准备叫下一个证人时,禹王开了口,“桑姑娘还没嫁到摄政王府呢,这王妃的架子摆的倒是挺足。”
禹王讽刺桑穆晚手伸得长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