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玉一愣。
倒是从未有人这般称呼过她。
她回过神,身后之人缓缓而至,佩环叮咚,温润清朗,正是温衡与。
“解姑娘,”温衡与淡笑着,虽是询问,可看神情却像是早就认定了她是解玉,“久仰姑娘大名,今日冒昧打搅,还望姑娘莫要怪罪。”
解玉欠了欠身。
她与温衡与并不相识,可从他踏进店里的那一刻起便已猜到了他的身份。
京中的温姓公子,又这般光风霁月的人物,只有那位翰林学子温衡与了。
她看着温衡与:“不知公子所为何事?”
温衡与道:“听闻姑娘与家师乃是旧识,早就听闻姑娘喜好书画,藏画颇多,尤其那副汉宫宴饮图,在下垂慕已久,早前碍于一些缘由无法前去拜会,不知姑娘今日可有空闲,能与在下一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