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给我画饼充饥了充饥了,”张可欣粗暴地打断王宇的话,冲着他冷笑,“自从我们结婚以后,你家的事还少吗?”
张可欣的话,问得王宇自惭形秽。
张可欣说得没错,刚结婚第一年,父亲住院花销了他们的积蓄,现在母亲又是慢xìng • bìng样子,每个月需要吃药维持。
见王宇被问得满脸通红,张可欣接着说道,“这样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很压抑,我要过舒适的生活。”
“那你到底想要我做,你才满意?”王宇放下身子,近乎哀求道,“可欣,相信我好了,不出五年,我肯定会有一番作为,我们的经济状况肯定大有转变。”
“再等你五年,人生有几个五年,我今年已经三十了,我等不起。”张可欣听了王宇的话,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朝着他怒吼。
“我见你今天心情不太好,我们都冷静一下,改天再好好聊好么?”
见可欣态度很坚决,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王宇还心存侥幸,觉得也许过一两天,可欣会冷静下来,想到过去他们那些难忘的岁月,会和他冰释前嫌,重归于好。
“王宇,我知道不该在你兴冲冲回来跟你谈离婚的话题,但我也没有办法,刚才毛旺财和我的事,你已经看到了,你该教训的也教训了,实不相瞒,我们银行有两个出国深造的名额,上级要求必须是本系统内,成家的夫妻才可以出去,毛海旺通过关系,已经给我们搞定了名额。”
“这么说来,你们两个早就有过皮肤之亲了,”王宇听了,男人的自尊让他暴怒至极,想到她为了自己的前程,竟然给自己戴上了绿帽子,他毫不犹豫地给张可欣一个大嘴巴,狠狠骂道,“贱人,不知廉耻的东西。”
他刚要再扇她第二个嘴巴,却瞧见张可欣的嘴角流着血,眼泪像雨点似的不停往下滴,向他哀求道,“我是背着你做出了你认为丢脸的事,这事能怪我吗?你看见我行里的姐妹们,那个像我一样,日子过的很寒酸,为了你上学,前两年我买化妆品都得静待细算,这是人过的日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