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就试,反正她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睡陆兆和的,睡一次是睡,睡两次也是睡。
更何况二十多年了,她第一次体验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确实很让人上头,她甚至有点庆幸,庆幸她的第一次没有给江临。
她横下心,直接踮起脚去勾陆兆和的脖子,凑近他的薄唇,倔强的开口,“我不怕的。”
她都已经错付了七年了,人生能有几个七年,青春又才几年。
又是绵长的一个多小时……
白葡哭哭唧唧的睡了过去。
陆兆和准备来一根事后烟,发现烟嘴被白葡捏扁了,他偏头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小女人,眸光变得深而远。
他几不可见的勾唇。
手机一直在闪,拿起一看,二十多个未接来电。
还有几条短信。
“小舅,白葡跟我赌气,一个人跑北萨去了,我不放心,你刚好在北萨,能不能帮我照顾一下她,这是她的联系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