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葡完全没了时间的概念。
酒精放大了情绪,这一次竟比前几次都更加沉沦。
直到陆兆和穿好了衣服,拇指在她唇上粗鲁的一抹。
“怎么,被我行晕了?”
他的嗓音喑哑磁性,似是餍足了,语气带着几分慵懒散漫。
白葡,“……”
撇开他的手,她低头看了眼。
他已经衣冠楚楚,而她衣不蔽体,地上衣服凌乱散落。
多瞥了几眼,联想到什么,耳根又有转热的趋势。
她一手捂着胸口,弯腰捡衣服。
结果一看,裙子的拉链都被扯坏了,露出一截线头。
一下子有些气急败坏,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上前拎住了他衬衫的领口。
手上一扯,咔的一声。
直接崩掉了两颗纽扣。
陆兆和,“……”
他指间的烟换到另一边,右手轻松钳住她两只手。